荣登并霸据了游戏下载榜榜首。 连远在国外的萧佲兀都听说了陈则眠的成功,亲自发来贺电,恭祝陈则眠事业有成。 国内外两地相距万里,有着好几个小时的时差,萧佲兀打电话时他那边艳阳当空,国内却已是深夜。 晚上十点,陈则眠已经睡着了,手机收在陆灼年这里,所以这通电话理所当然也是陆灼年接的。 萧佲兀听到陆灼年的声音只是一笑,从恭喜陈则眠改为恭喜陆灼年。 陆灼年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游戏爆火的过程太顺利了。 顺得超乎想象,顺得如有神助。 这种做了火箭般的发展速度,连经多见广的郑董都啧啧称奇,没想到为了给自家儿子而随手一投的项目,竟成了他们公司本年度投资计划中最大一匹黑马。 按照这个模式发展下去,虽然在签订合同时,投资公司只要了很低的分红比例,但所投资金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回成本。 之前董事会上提出反对意见的董事们,变脸简直比川剧还快,一改往日喜欢唱反调的作风,纷纷恭维还是郑董眼光毒辣、远见明察。 郑董在公司的话语权进一步提升,整个人满面春风,看着都年轻了好几岁,竟然还破天荒地染了头发,把零星泛白的鬓角染成黑色,更加温文儒雅,风度翩翩。 郑怀毓看自己老爹总算顺眼了几分,说话也有了耐心,不仅愿意正眼看他了,还选了一条皮带送给他搭配西装。 郑董不知儿子对他的态度好坏完全取决于脸,还以为是陈则眠教导有方,又在圈内大肆宣扬一番暂且不提。 陈则眠从二代圈里名不见经传的小狗腿,一跃而成一代圈中的教育大师。 邀请陈则眠的饭局和宴会越来越多,不光是各大老总想请他帮忙管教自家不肖子孙,想和他合作的、找他投资的比比皆是。 随着游戏的爆火,庆功宴也是开了一场又一场。 只不过别人杯子里都是酒,陈则眠在陆灼年的注视下,举着无醇气泡饮料伪装香槟,和大家举杯同庆。 陈则眠是游戏圈的新贵,身边不仅有陆家大少回护庇佑,还有资本界大佬郑董家的公子做秘书。 这样顶级的配置之下,旁人别说是灌他喝酒了,就是想要敬酒,那酒杯都递不到陈则眠面前。 萧可颂和叶宸也偶尔露了两面,薛铎和刘越博有时间也会去。 有这么这些个身份尊贵的公子哥保驾护航,陈则眠所到之处皆是一派祥和。 庆功宴参加多了也没意思,还耽误时间,后来陈则眠也就不去了。 与此同时,无数新闻采访的邀约雪花般飞来。 陈则眠只接受了央视的采访,在采访播出后,又因为过于俊美的外表登上热搜。 采访视频下面,点赞量最高热评是—— 【这个游戏主策好帅,这还玩什么游戏啊,玩我吧。】 这位用词夸张的网友是否被玩尚未可知。 陈则眠是真的在被玩。 他被一条金丝暗纹的领带缚起双手,眼前遮着纯黑眼罩,两条大腿中间被蹭得又麻又痒。 陆灼年性瘾来势汹汹,虽然纾解了一次,但还没有得到满足。 他将陈则眠翻过来,掀开眼罩。 陈则眠刚刚接连发泄过两次,神智还未从极乐的感官中恢复,涣散的瞳孔缓缓凝聚,仰面看着陆灼年。 陆灼年喉结滚了滚,拇指轻轻按在他身上,反复碾过:“回神了,陈则眠。”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带来的刺激感成倍累积。 陈则眠发出一声短暂的喉音,整个人颤了颤,大腿经受不住般又开始抖,纤长乌黑的睫毛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是泪。 他扭着腰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可惜无济于事。 陈则眠胸膛剧烈起伏,双手一翻从领带中挣出来,按住陆灼年的手:“别弄了,在弄我都想尿了。” 陆灼年眸光幽暗,漆黑如墨的眸子所在陈则眠睫稍:“我还想要一次,但只用腿好像不行了。” 陈则眠点点头:“我也觉得不行,再蹭要破皮了。” 陆灼年眼神落在陈则眠手腕勒出的红印上,定定看了两秒:“那怎么办啊,陈则眠。” 第79章 还能怎么办? 陈则眠也没什么好办法。 但他有计划。 陈则眠抓过枕头边的《诊疗计划书》,赫然发现用领带之后的下面一条,是猫耳朵和小铃铛。 可是网购的小道具还没到。 陆灼年也看到那一常串的各项列表,忍不住轻笑一声:“你这是把成人玩具店所有的东西都列上去了。” 陈则眠手指在计划书上无力地一滑:“快递还没到,今天没可玩的了,我给你用手吧。” 他让陆灼年侧躺下来,自己往下蹭了蹭,用手帮陆灼年找感觉。 陆灼年对陈则眠的表现予以了肯定:“为了不做到最后,你真的付出了很多努力。” 陈则眠在床上总是很诚恳,他说:“我有点害怕。” 陆灼年闭起眼睛:“怕我吗?” 陈则眠摇了下脑袋:“我怕以后没有别的方式满足你,你就觉得,没意思了。” 觉得这件事没意思,觉得我……没意思。 为了满足陆灼年逐步升级的行为需求,陈则眠网上搜了很多玩法,领带的妙用就是从网上看到的。 也确实给了陆灼年一些刺激。 但陈则眠没有想到的,性瘾者需求阈值的增高,不仅是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需求的次数和频率也在上升。 前几回还都是一次就可以,这回一次竟然不够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 陆灼年的第四次,陈则眠的第N次。 虽然每次犯病的是陆灼年,但爽得更多的那个人是陈则眠,如果不是陆灼年强行控制着他的次数,陈则眠可能早就虚脱了。 他的自制力真是太差了。 陈则眠思绪飘远,手上的动作自然也慢了下来。 陆灼年轻轻撞了陈则眠的脸一下:“又不专心。” 陈则眠不是不专心,他是有点累了,爽过两次后,他现在特别想睡觉。 每次和陆灼年互助后,他都能睡得特别沉。 陈则眠容易睡着,也容易惊醒,虽然入睡很快,但大多时候都是浅眠,有点风吹草动就会醒。 可能是互助后身体和精神都更疲惫,陈则眠最长一次睡了十二个小时。 睡前爽,醒来后也爽,愉悦感不光是那短短几秒钟,而是能持续很久很久。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会对这档子事情有独钟了。 确实太令人着迷了。 陈则眠半阖着眼,昏昏欲睡。 陆灼年见陈则眠逐渐闭上眼睛,知道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