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蔺不问,是没立场。而谢裕不提,自然是觉得没有必要向沈蔺解释什么。
有一日,沈蔺被谢裕折腾了半夜后回到房间,简单擦拭了身子后便沉沉睡去。
他一向不在谢裕屋中过夜,第二日,是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的。
沈蔺揉着腰,走姿僵硬地开门,外头是明松,嬉皮笑脸地笑着,怀中抱着一个长筒形状的东西。
“公子,这是王爷送的。”
“还有,王爷特地交代了,让您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看。”
说完,明松一溜烟地跑完了,只剩下沈蔺在原地莫名其妙。
沈蔺接过东西,关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卷画卷。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毫无防备地打开,一副香艳的图景措不及防地映入他眼帘。
沈蔺瞪大了眼,顿时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瞌睡全无。
“公子,怎么又咳嗽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青衣在门外问。
“无事……你别进来!”
沈蔺手忙脚乱地卷起了那副画,扔进了还放着萧行云玉佩的柜中。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然后,他又装作无事发生地喝了口茶,脑中那副画卷所绘的图样却久久不去。
那画卷最下方还印着谢裕的私章,标题是《赠玉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堂堂摄政王喜好男风。
画中的场面是有一次,府中来了大臣要与谢裕共商国是。
梁顺领着大臣候在书房外,而里头,沈蔺正被谢裕压在案上,干那白天不能明说的事情。
沈蔺听到声音,又要故技重施,微微抵着谢裕的肩膀。
而谢裕偏偏恶劣,自己衣裳未乱,却解下了沈蔺的发带将他的两只手绑在了头顶。
然后……
沈蔺突然就恼了!
都是谢裕这劳什子的禽兽!害他差点丢尽了脸。
沈蔺猛的打开了门,怒气冲冲地就走了出去。
“公子,天寒地冻的您这是干什么去?!”青衣在后面追。
“走路!”
而与此同时,御书房内,一无所知的谢裕悠悠饮了口茶。
他权势滔天,见皇帝不跪,连御书房中都有他的专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