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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1 / 1)

店吃了晚饭,匆匆忙忙赶高铁去了。】 。 宋仁宗时空。 信州。 “原来真的是熟人写的?”滕子京惊讶过后就是觉得好笑,“我要写信和希文说说这个事情哈哈,不愧是范希文,对着画卷也能写出千古名篇!” 滕子京立即备好笔墨,写了厚厚一封信叫人送去苏州。 “快快送去,务必叫希文当堂拆信,记住他的反应回来仔细报与我听。” 仆人领命而去。 滕子京面上笑容转深,长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有此一句,范希文之名足传千古啊。” 苏州。 范仲淹在室友诵读时就觉得那行文颇类自己的风格,只是后面两人没有继续讨论下去,他也不好妄下定论。后来他的注意力就被血吸虫吸引了过去。直到后来两人登楼时,他才明确了这篇《岳阳楼记》的作者确实是自己。 “果然,那两位娘子非仙人,乃后人也。”范仲淹仔细回想了一下天幕出现以来的每个人的样子,忍不住欣喜,“人人面色红润,可见百姓大多能吃饱;人人衣着整齐,可知百姓衣足不寒;老有所养,幼有所长,后世莫不成天下大同矣?” “不知这神异之景会有多少,若能更多一些利国利民之举就好了。”范仲淹畅想了一下,又摇头,“不可不可,贪心不足,不可过于依赖卷帛,还是需吾辈奋力才行。”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么?以后的我是这样做的吗?可有负官家与天下呢?听那娘子称吾范公,想来未来的我是行了些许利国之举吧。如今有神迹相助,我定能做更多事兴我大宋!” 。 唐太宗时空。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听闻此句,李世民眼前一亮,猛地站了起来,“此范公真贤人也!” 称赞一句过后,他的情绪又低落起来,叹息:“无奈此人乃后世之人,恨不能相识一场!贤才不能尽入吾彀,实为一大憾事也,可惜啊!” 群臣有点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与自豪,还是好妻兄长孙无忌上前安慰道:“大唐乡野亦有贤才,陛下可召之!” “辅机说得是,朕该遍寻得大唐的贤才入朝,方能富强我大唐!”李世民作为一个合格的海王——政治意义上的海王——迅速将关注点落到了自己的海域里,贤才一群怎么够呢?全大唐的贤才都应该为朕所用才对! “这岳阳楼,好像是那个‘清氛霁岳阳’的那个岳阳?”李世民问道。 “禀陛下,自卷帛所示,确是颜延年所记的巴陵城楼,史书记载元嘉年间曾两次修葺。”宰相萧瑀回答。 “那咱们也修一下,你瞧这楼到了后世还在,我大唐贤人的诗赋就不劳后世人刻上去了。” “唯。” “好了,众卿,今日重中之重还是那血吸虫病,望各位群策群力,能寻得防治之法。” “唯。” 。 秦始皇时空。 看着天幕的内容,始皇帝的表情有些微妙。身为皇帝第一人,他无法与范仲淹的思想取得共鸣,他目前满脑子都是云青青两人蹭的那一段导游解说词。 什么叫始皇帝南巡至此,突遭风浪无法前行,于君山暂避锋芒,百官劝其拜祭湘君求湘水神灵息风止浪,而始皇帝认为乃君山水神作怪,怒斥“天下皆为朕所有,一国岂有二君乎”,遂令刑徒三千砍光了君山上的树木,放火烧尽了岛上的庙宇、亭台,又掏出九龙镶金的玉玺,对准岩石用力盖去,命湘水女神不再为患,故此印记名为“封山印”? 还没有登过君山岛的始皇帝:???什么玩意?晦气! 你们后人都没有脑子的吗?哪个掏出来的玉玺一人高? 大臣们含胸低头,眼神互相交流: 【虽说这事暂未发生,但是依照咱们这位陛下的性子,好像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 汉武帝时空。 今年春,皇帝后宫的卫夫人在生下三位公主后,终于诞下了一位皇子,二十九岁的天子终于有了可以继承大统的子嗣,举朝臣子皆为这位迟来十余年的皇长子诞世而欢欣。 帝大悦,为皇长子赐名为据。 后中大夫主父偃上书请立皇长子生母卫夫人为皇后,三月甲子日,帝册立卫子夫为皇后,赦天下,皇长子亦由庶长子成为嫡长子。 今日,刘彻下朝后便前往椒房殿看望长子。 他先同卫子夫了解了刘据今日的情况,又挑了些关于卫青的消息告知卫子夫,以宽慰其身为姐姐担忧出征在外的弟弟的心。随后就一边逗孩子一边看天幕。 显然,彩色的天幕对于九个月大的孩子来说,也具有足够的吸引力,刘据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老父亲的逗弄,水汪汪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刘据共享出来的天幕。 刘彻今日心情好,也不在意儿子的敷衍,看着天幕所展示的新奇列车、车站,都十分心动,蠢蠢欲动着想要给少府再施加一些帝王的恩宠,但是理智让他按下了这个念头。 他听着那句“庆历四年春”的时候,抚摸儿子脑袋的手就忍不住停了下来。 换成在他之前的皇帝可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因为年号这玩意就是他弄出来的! “庆历……是哪个后世子孙的年号么?”刘彻喃喃道,“也不知那是一副什么光景?” 刘彻忽然有点伤感。 目前的他还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年轻君王,没到历史上追求长生的那个阶段,只是如今刚有了继承人,便被告知后世已定,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无力与伤怀。 不过很快好大儿把他的手推下去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情绪,他一把抱起儿子,笑道:“据儿,你可要快快长大!” 父子俩和乐融融,开怀间刘彻听到云青青说“马王堆汉墓的辛追夫人好像也查出了血吸虫卵”,刘彻顿时笑不下去了,脸色一下暗了下来。 殿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侍奉的宫人们顿时噤若寒蝉。卫皇后也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有些无措地看着丈夫和他怀里啥也不知道只会咯咯笑的大胖儿子。 “汉墓?汉墓!后世人竟如此不尊逝者先人?!”刘彻震惊了,“他们竟然亵渎逝者身躯???” 刘彻没心情和儿子玩了,他起身焦虑地在殿内踱了几圈,还是坐不住了。 “宣丞相薛泽、左内史公孙弘、中大夫主父偃等入宫。”刘彻想了想,“把张汤也叫上。” “诺。” “皇后,你好好照顾据儿。”刘彻叮嘱一句便屁股着火似的匆匆走了。 由不得他不焦虑,知道后世人对先人如此不敬,陵寝说挖就挖,尸身说剖就剖,他哪里还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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