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归来,向大司农献上稻种。 大司农大喜,上奏天子与太后。 天子大喜,亲临研究室,勉励督促农官与农人尽心尽力试种,若能收获良稻,必然不吝奖赏。 众人感激涕零,连连表示定不负陛下所托。 吕后听闻陛下所行,微微一笑。 “陛下也终于懂事了。”懂事地避开朝政,专心于农事。 “若能种出双季稻,陛下将无人可撼动,天下人不会允许有人动摇陛下的位置。” 现在只盼陛下诞下嫡子了。 。 清世宗时空。 四月十八日,清兵围扬州城。扬州内无粮草、外无援军,史可法团结城内军民守城。 二十五日,扬州陷落。史可法被俘,其部将刘肇基率残部与清兵鏖战,直至人尽矢绝,清军入城。 豫亲王多铎以不听招降为由,下令屠城。 四月二十五至五月初一,一场大雨下了五日,保住扬州城免遭焚毁,而其中的人却尽遭屠杀,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 五月二日,安官置吏,查焚尸簿载其数,前后约计八十万余。 此等惨案一出,天下震动。 慈宁宫。 苏麻喇姑正在安慰皇太后。 “您放心,陛下虽然收用了扬州女子,但那是迫于摄政王也纳了汉女,于后宫之中她们扬不起水花的。” “你啊,就知道打岔,明明知道我不是愁这个。”皇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如今多尔衮势大,皇帝处处受到擎制,而皇帝又开始亲近汉臣,我担心他将满洲勋贵推到多尔衮那边啊。” “豫亲王也太急了些,他这手段只怕会让江南反抗会愈演愈烈啊。”苏麻喇姑又提起了新的话题。 “我倒是觉得多铎此举,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 汉武帝时空。 随着煤炭被开采应用,工匠们很快摸索出了用煤炼铁的方法,虽然尚未能复刻出那百炼钢和灌钢法,但已经隐隐有了眉目。 卫青攻打匈奴战果斐然,流水线源源不断为前线提供武器,再加上煤炭的应用和钢铁的进度,刘彻最近的心情非常好。 当刘·平阳侯·彻再一次登上霍去病家门,看到霍去病正在操练家中仆役,而演武场边缘,摆上了一方桌案,将满五岁的霍光专心致志地读书。 刘彻心情更好了。 武可征战四方,文可安邦定国。 啊,这就是朕未来的肱骨之臣啊! 刘彻与肱骨之臣们的交流被卫青加急送来的信件所打断。 “仲卿于行军途中遇自称张骞之人,待其稍作休整后便会送至长安?善!大善!” 朕的又一肱骨之臣要回来了! 。 宋高宗时空。 赵构在扬州的温柔乡之中醉生梦死,而李清照已经利用她在文坛的影响力搜罗了一批粮草运往东京支援。 在东京开封,宗泽一边养病一边放手让岳飞领兵在外征战,而后者也凭借着累累战功在北方打出了名气。 宋人欣喜于岳飞的战绩,而金人之中“岳鹏举”之名也开始渐渐传播开来。 在金国,除了头疼于四面开花的起义军与势头愈猛的岳飞之外,还有一种声音在流传。 ——他们认为蒙古人必然是未来的心腹大患,这一点从天幕之中窥见的金史、宋史的编撰者脱脱其人可窥见一斑,毕竟“脱脱”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蒙古,至于是不是真的? 我想打你就打你了呗,打对了血赚,打错了不亏。 而反对派也有着正当理由:就算是蒙古最后摘了金国的桃子——他们认为应该是蒙古在宋金大战两败俱伤后崛起,不讲武德偷袭——但目前的心腹大患是宋朝,完全可以先南下灭了宋再反手干掉蒙古嘛,毕竟人家也可以是好马仔。 总之,两派各执一词,争执不下,而北狩的二圣则日日夜夜盼星星盼月亮盼着金国大发慈悲将他们放回去,至于宋人打上来? 不不不。 一则宋人是不可能打过金人的,二则要是金国前线失利,他二人岂不是小命危矣?所以为了圣体躬安,大宋还是打输吧。 。 汉文帝时空。 面覆葛巾的淳于意送走一位病患,忙拿起一块竹简开始记录此病患的症状与用药。 同样佩巾的淳于堤萦接过父亲记载完毕的竹简,将其与其他竹简串联存放。 “父亲此举前无古人,必将功载汗青。” “哈哈哈哈我只求此案能将我的医术传承下去。”虽然这么说,但淳于意眼中还是流露出了高兴。 。 周武皇时空。 女皇最近透露出了一种意向。 ——她欲开女学。 此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举本该遭受到朝堂内外一面倒的反对,但在女皇隐晦地表示会倾向于世家贵女之后,竟也在朝堂外有来有往地讨论了起来。 毕竟,世间能读书明理的女子能有多少呢?绝大多数集中在世家与官宦人家,那为什么不能让我家的女郎为家族争上一争?说不定也能谋个远大前程? 当然,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但至少成为女学弟子之后,女郎们议亲联姻也能多上一些筹码,日后也好回馈家族、扶持兄弟嘛。 而贵族女郎们暂时还没有感受到这暗流汹涌,她们正相约着三五好友出城去玩耍。 城外有人建了一园子,里头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还有据说是仿着天幕之中的“电梯”制作的木梯,以流水驱动,带动木箱上下,实在是新奇得紧。 若是没去玩上一玩,在贵女圈子里可要抬不起头了。 。 唐太宗时空。 近来大唐境内并不安定,但当东突厥动荡的消息传回来后,李世民还是精神一震。 “各地改进农具之后,耕种已颇见成效,想来今年收成不错,是时候了!”李世民眼中露出强烈的战意,“渭水之盟后,该与突厥一战了,朕当御驾……算了,还是叫李药师做好准备吧。” 。 秦始皇时空。 自天幕消失之前透露秦二世为胡亥之后,咸阳仿佛就陷入了一种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当中。 这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胡亥身边的位置明显吃香了起来,犹以儒家为甚。 虽然淳于越还是留在扶苏身旁为其讲课,但他的徒子徒孙已有几个去为胡亥授课了。 李斯冷眼看着各家开始烧冷灶,暗地里嗤笑。 儒家一日不摆正自己的位置,就一日不可能得到皇帝的正眼。 这位雄才大略的君主,要的可不是你去教他怎么做,他需要的只是一把剑而已。 而扶苏知道消息后,虽然情绪低落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父皇以十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