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心。 “朕要在交州都督府再练一支水师!” 。 【以倍速播放完视频,云青青喝完最后一口汤,起身回办公室。 “虽然现在我国国力强盛了,但是统一大业尚未完成,但我相信,我的有生之年,总能看到身边人考台湾公务员的一天![1]” “不说这个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呢,期待好久了。” 云青青刚出了食堂大门,就接到一个电话,是来自品质部门负责售后板块的同事。 他在电话里表示河北某市购买的一批产品出现了突发性、批量性的质量问题,需要技术人员协同品质人员赶往客户那边,实地判断原因并出具修复方案,由于客户下周将会有重大活动,所以需要在明天中午之前赶到片区。 云青青人都傻了。】 。 于是观众们看着云青青火急火燎地回到办公室,与品质部门的同事汇合,两个人商量如何规划行程以及需要携带哪些资料和工具。 观众们却并不能感同身受她的焦虑,他们看到云青青几人决定乘坐今晚的飞机前往的时候,几乎都在开心—— “又可以看到坐飞机了!”这是看到过的几个时空的百姓。 “啊?人可以飞上天吗?太好奇了,恨不得马上看见!”这是之前没有见过的人们。 某些正在处理政务的帝王将相都默默加快了干活的节奏,力争在云青青上飞机前能够处理完,然后专心致志观赏云霄之上的风光。 ——尤其是这一次还是在傍晚,想必夜间风光格外不一般。 。 【云青青跟同事一起订好航班,又确定了要提前一个小时左右下班前往机场,然后就开始跟领导请假、报备出差事宜、安排出差期间代为处理日常工作的同事,然后在扒拉了几口匆匆吃完午饭之后,趁着午休时间赶回宿舍收拾行李。 “服了,我这辈子没这么匆忙出行过。” 云青青将手机边充电边播放音乐,自己在一旁收拾了两套衣服,考虑到可能需要长时间在室外,于是她又放了一些防晒霜和消暑药,还有湿巾等等。 又想到最近的手机耗电比较厉害,思考了好一会,决定带上两个充电宝加原装的充电器和充电线。 “哦,还有这个。”云青青从存放常备药的盒子里又掏出一盒葡萄糖冲剂,把盒子丢掉只留下小包封装的小袋。 “这是上次肠胃炎没喝完的,最近有点低血糖,随身携带比较好。” 云青青最后塞了一双软底鞋进箱子,终于满意了。 “好了,一切从简,缺什么落地再买。”】 。w?a?n?g?阯?F?a?b?u?y?e???????w?è?n????????????.?????? 天幕上的云青青开始抓紧时间午休,在她的习惯影响下,不少原本不午休的人也逐渐在午间最热的时候休憩一时半刻。 但还是有更多的人不能休息。 那些除草的佃农、服役的苦力等顶着烈日,即使精疲力尽,但在监工的皮鞭下也要汗流浃背地劳作。 他们有幸获得了天幕的观看权,却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围观后世人的精彩生活,因为光是在今生活下去就已经耗费了他们所有的心血。 “更何况,看了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嘴唇干枯得如同因缺水而皲裂的大地一般的瘦弱男人,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感叹道。 “看到了,只会更痛苦。” 。 【云青青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醒,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刻。 “我居然忘了开静音!”云青青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去摸手机。 一看是品质部门那位同事。 他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由于台风即将过境,气象部门发布了相关预警,航班取消了,他们需要重新规划出行方式。 云青青顿时睡意全无。】 第102章 出差(二) 【在观众们的沮丧唏嘘下,综合各方面的因素后,云青青不得不选择了乘坐火车出行。 对,是火车而不是高铁。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她和同事至少能在卧铺上睡个觉稍微养一下精神。】 。 明代宗时空。 朱祁钰正在和于谦等心腹正在商议太上皇还朝一事。 于谦知道皇帝心里不痛快,因为也先意图通过送太上皇还朝来与大明议和,满朝文武绝大部分都建议皇帝接受这个条件,但是朱祁钰始终不愿松口—— 皇帝是你们要他当的,又不是他自己要上位,现在他都当了皇帝了,再把身为太上皇的哥哥迎回来算什么事?这又让他如何自处呢? 但是于谦也有自己的考量。 于公,太上皇代表着大明的门面,若是太上皇沦落到和北宋二帝一样客死他乡的地步,这将会给大明本就受损的国威沉重一击。 于私,太上皇是当今的兄长,若是罔顾太上皇安危于不顾,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当今圣上呢? 君臣双方沟通一番,最终于谦的一番话打动了朱祁钰。 “皇上挽狂澜于既倒,救国朝于危亡,退敌之功谁可比拟?如今皇上大位已定,谁敢有他议?”给皇帝吃了颗定心丸之后,于谦又从另一个角度说道,“如今答应也先之请,是为缓解边患,以安百姓修养生息之心啊。” 朱祁钰思虑再三,最终还是点头同意。 “那就以李实、罗绮分别充作正、副使,以马显为通事,派遣使团前去商议此事吧。” 臣子们拜服在地,朱祁钰看向天幕的评论区,一种难言的忧虑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虽然本朝看不到当朝的史书,但从他自后世撰写的史书典籍中偶然窥见的那些只言片语,仿佛这位好哥哥还朝后做了不少事啊…… 朱祁钰没有多说,只是在心中提高了对于这位即将还朝的太上皇的警惕。 。 汉文帝时空。 少府监求见皇帝,刘恒接见了他。 “陛下,臣等近来读后世工巧之书,发现了一物。” 少府监呈上竹简,其上有他摘录的一段段文字。 刘恒打开一看,写着一些“汉代已有幡纸代简。……至和帝元兴,中常侍蔡伦剉故布及鱼网、树皮而作之弥工,如蒙恬以前已有笔之谓也”以及关于黟、歙间制巨幅良纸,江浙间以嫩竹为纸,浙人以麦茎和稻杆造纸,蜀人造十色笺的方法等记载[1],还有一些摘自诸如《蜀笺谱》、《江西省大志·楮书》、《天工开物·杀青》等等典籍的文段。 刘恒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心领神会了少府监的未尽之言。 “卿欲制纸?” “然!”少府监语气中带着兴奋,“如今竹简记载文字多有不便,而丝帛价贵,若能如书中所言以竹、稻麦秆等物制出轻便价廉之纸张,想必对朝堂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