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亚瑟也望着红骑士:“对我宣誓吧,成为我的守护骑士,我也会庇护着你。”
没想到这种做梦才会发生的事居然真的发生了,红骑士当场呆住了,然后又啪啪啪给了自己几巴掌,结果很疼,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救命!我好怕这是梦,你们等等,我去水里清醒一下!”
说完,转身就跳进了楼下的河水里,在这条通往亚罗河的小河里越游越远,不时发出几声震耳欲聋的狂笑声:“好冷啊哈哈哈哈!真的不是梦啊!”
那林和亚瑟对视一眼,同时无奈一笑。
然后,那林刚想继续看看红骑士游到哪了,亚瑟就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道:“他走远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了……现在,我能亲你吗?”
亚瑟靠得很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就在那林耳边,弄得他痒痒的,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拒绝。
亚瑟便握住了他的手,“害羞的话,可以闭上眼睛。”
可是,就在两人快要亲上的时候,浑身湿透的红骑士却一脚踏穿屋顶,从天而降,“光之子!我回来啦!”
红骑士刚落地,就见到先前坐在一起的光之子和那林现在却隔得老远,并且都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一个在深呼吸,一个在拍着自己的胸口舒缓情绪。
那林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拍着自己的胸口,“下次走门可以吗?”
亚瑟那边也被吓到了,主要是他明明看到红骑士游远了,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多游会。”
既然红骑士答应了,那明天就可以举办他的宣誓礼仪:骑士认王是很严肃的事,之前他们没有条件,但现在有了,就不能做儿戏了,要去教堂正式做仪式。
总之,给红骑士说了明天不要迟到,他们去一楼赔偿了屋顶后也离开了。
出去后,那林还不想这么早就跟亚瑟分开,亚瑟其实也是一样的,但他们都没说出来,而是默默在心中想着不让对方离开的方法。
最后,亚瑟想出来了,“宣誓的时候要用到授带,我记得你之前说见过几条素带子?只可惜现在来不及做槿花授带了。”
授带是骑士认王的必要环节,当骑士结束吻剑礼后,他的王便会将带有家徽或者个人纹章的授带亲自披在骑士身上,象征着他已归属。
而槿花,则是以前那林为亚瑟设计的个人纹章。当时他只是画着玩的,没想到亚瑟却很喜欢,坚持要用这槿花做光之子的纹章。不出意外的话,这也会成为光之子往下包含守护骑士在内的所有人共同使用的家徽。
提起授带,那林记得放在驻兵团最后面的那个仓库去了,他问亚瑟:“要去找找吗?不过只要仪式是全套的就好,素不素没事的,大不了以后再找人做几条绣着槿花的授带。”
亚瑟点头,“我明白,只是,其实我想亲自为你披上槿花授带。”
这样,那林就真正意义上成为他的人了。那林也知道这点,所以听到这话后,表面虽然不说,但心里其实挺开心的。
两人便一起在夜色下出发。
可进入驻兵团的后院后,亚瑟走到一半,总感觉听到了什么奇怪声音。一开始还没听出来,后来离得近了,便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了。
顿时,他也愣住了,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呻.吟声,而且还是从他们要去的那间仓库传来的。
而等亚瑟想拦住那林,让他别去推门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林推开门后,里面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两个人也在杂物中双双抬头,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亚瑟一眼就认出来了,仓库里的两人是十七和高文,只是他俩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十七正躺在一张软垫上,而高文压在他身上。
如果情况只是这样,那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现在的十七是不.着.寸.缕的,高文虽然好一点,身上至少还穿着衣服,但也是衣领大开……
此情此景,明眼人都知道他们在干嘛,所以那林和亚瑟都愣住了。
被撞破好事的两人其实也没想到,居然真的会有人在深夜闯进这间长久没人来的仓库,而且还是这两人。
高文看到他们后,脸瞬间涨红,连忙扯过衣服遮住十七赤.裸的身体。
和他的害羞不同,十七倒是坦然和两人面对面,“没穿衣服的人是我,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再说了,我和那林又不是没看过对方身体,以前还小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洗澡。”
这话一出,高文和亚瑟两人同时愣住,随后都看向自己的恋人。
高文的眼神很委屈,虽然他什么话都没说,但十七已经从他的眼中读到了这句话:“以后不准再和别的男人洗澡了,我会吃醋。”
亚瑟的眼神是失落,因为他都还没有跟那林一起坦诚相见的洗过澡,以前要么他穿着衣服,要么那林穿着衣服,就没有两个人同时光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