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蘅是恶毒是善良是天真是邪恶,又有什么关系。 往日以君子为榜样的王爷坏了个彻底。 他发现偏爱真是件可怕的事。 违背律法、抛弃道德,只为了一个喜欢的女子,便坐视另一个女子生命的消亡。 他为这心惊,又唾弃。 却仍然舍不得青蘅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伤害。 权力何其可怕,何其美妙,何其不幸。 落到他这样不公的人身上。 但等到王爷赶到血污的房中,玉喑已消失了。 瑾王拧眉,看着血迹,他蓦然回头,望向王妃院落的方向。 是了,唯有她,能带走自己的幼妹。 瑾王命步默收拾了斑斑血迹。 又叫一队护卫围住了王妃院落。 但王妃已带着玉喑出了王府。 匕首仍插在玉喑的腹部,血却止住了。 月溶紧急处理后,带着他急急去找师父。 他道:“你不会死,以后,消停些。” 在濒死之际,玉喑用仅剩力气吹响了特制的哨,唤来兄长。 他怎么舍得死,不要,不愿,不可以死。 倒在兄长怀里,玉喑扯着嘴角笑:“她撒谎。” 他与兄长的手掌一般大,才没有不行。 王爷回到院落,道:“王妃带走了她。” 青蘅藏在被子里,开始发抖。 她说:“她会杀了我。” “她有剑。” 王爷搂住她:“别怕,一把剑,杀不尽千军万马。” 青蘅开始哭,她怕死,最怕了。 “王爷,我不要死,不要。”青蘅不肯离开瑾王了,吃睡她都要跟瑾王在一起。 瑾王的命不好杀,她拿瑾王挡剑,瑾王要做她盾牌才好。 “我嫁给王爷,现在就嫁,你必须保护你的妻子,”青蘅搂住瑾王,“好不好。” “我还不到十六,明年开春才过生呢,”青蘅哭着说,“我好年轻好漂亮还有好多好日子没过。” “是她先动手的,她要杀我,说我脏,用手指摸我,”青蘅泣道,“我怕。” 瑾王捧起她脸庞,肃穆道:“没有人能杀你,青蘅,没有。” “你不要怕,我是王爷,除了皇兄能要你我的命,这世上其他人,只能沦为我们刀下的亡魂。” 青蘅努力睁开湿颤颤的眼睫:“那你摸我,碰我,我现在就要。” 青蘅慌乱地解瑾王的衣衫:“给我,给我。” 瑾王搂紧她:“不需要,不需要这样,我会护着你。” 青蘅才不管他护不护,她怕死了,她需要一场欢愉压过心中的惊怕。 青蘅吻了上去。 一边哭一边吻,一边脱他衣裳。 沾了血污的手,也脏了瑾王的衣衫。 冬雪夜,血渍斑驳,情玉交错,在冬的夜提前度过春的宵。 水乳交融、声声喘泣,在潮流的高处,青蘅终于散了口气。 她什么都不想了。 只觉得快乐。 杀人又如何,干人又如何,做人又如何。 今朝有酒,今朝醉。 第30章 谁厉害 翌日,青蘅还残留在余韵里,瑾王抱起青蘅沐浴。 四处都干净了,房间是、身子是,青蘅倦倦地缩进被窝里。 瑾王凑近吻她唇角,食髓知味,又有些意动。 忍不住问:“是你的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 青蘅听了,回忆了会儿,比较了会儿,有点羞。 马奴粗大,瑾王雅长,各有各的姿态。 话却不能这么说。 既然成了她的新丈夫,就给他丈夫的待遇。 “王爷简直要探到我心尖儿,”青蘅羞答答的,露出半截白晃晃的颈项,“羞也羞死我了。” 瑾王听了忍不住吻她,直吻,从唇吻到颈,还要更往下。 青蘅仰着头,喘息。 瑾王止不住骂她:“荡妇。” 一边骂一边吻得投入。 青蘅笑,开心地笑,乐得夹住王爷的头:“小狗狗,青蘅的小狗狗。” 她想要王爷……她的眼神暴露了这样的渴望。 瑾王犹豫。 青蘅蹙眉,可怜地望着王爷。 求他。 瑾王道:“只这一次。” 他低下头去。 青蘅要飞起来了。 被服侍原来这般好。 这般痛快。 王爷,她的好王爷。 乖宝宝,好丈夫,她的夫君啊—— 贪欢过后,青蘅彻底软在床榻,瑾王嘴都没擦,掐着她脸骂:“军妓、贱人,叫本王的士兵把青蘅弄坏。” 青蘅搭腔道:“多少个,多了吃不消的。夫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