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不着,”王爷声音低沉,克制着,“那就咬一咬。” “我的手咬得你疼了吗,青蘅。” 青蘅气死了。 “才不疼。” 王爷又是一下,青蘅颤了颤,仍固执:“不疼,就不疼。” 王爷还要再打,青蘅按住他手,娇娇魅媚可可怜怜:“夫君,不要打了。” “疼在我身,伤在你心。”青蘅说,“都要打红了,你的手好大。” 王爷低笑:“好啊,又开始勾引我。” 青蘅说她可没说谎:“力气大,手也大,好不会心疼人。” 王爷的大手抚上青蘅后颈,呼吸灼热:“你啊你。” 他无奈,揉了揉,却不能探进深处。 青蘅垂头,微微侧身吻上王爷小臂,吻得王爷都要映了,才抬眸偷看他。 “今晚,”她声音放得好轻,生怕被哪个大人物听到,“今晚给你。” “你爱死我,我也从了。”青蘅眉一挑,娇媚里生出几分仗义,为了她夫君,累死她罢。 却又忍不住笑起来,哎呀呀,她怎么装起英雄好汉了,跟她夫君称兄道弟说义气? 不,才不要。 正是蜜里调油的新婚日子,怎么爱都爱不够。王爷搂住她,不跟她说些乌漆麻黑才好说的私密话了。 只道:“皇兄宫宴,你我都要正经些。” “进了宫,”王爷道,“我待你冷淡些,你我疏远一点。” 他解释皇兄不喜男子与女子间过分亲密,这会使得皇兄厌恶,于他俩的婚事不利。 长兄如父,又是帝王,这婚事得过了皇兄那关才好。 青蘅不满:“他是个清心寡欲的,还要管你我。” 王爷笑:“皇宫离王府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放心,管不着我青蘅。” 青蘅微微噘嘴,气性未过,王爷凑近:“再生气,我就咬你了。” 青蘅眉一蹙:“坏了,我夫君真成恶狗狗了,白天都不放过我。” 王爷要捂她嘴,记着口脂只能虚虚捂了下,碰也没碰着。 “不准说荤话。”王爷道,“这种话只能床笫间说。” 王爷受不住青天白日的下贱,体面都被剐了,穿着衣服也像被脱光。 青蘅道:“老正经,不正经,老不正经。” 心里不舒服,便凑到王爷耳边,声音极轻地道:“我都湿了。坏王爷。” 瑾王一下子就 他推开青蘅,让她坐好。 扭过脸去,不看青蘅也不准她说话。 直到宫宴结束,青蘅最好都不要说话。 青蘅闲闲在在坐在位置上,还有心情哼起歌谣来。 哼,跟她斗。 输。 到了宫廷,见着低着头的太监们,青蘅那欢脱的心沉了几分。 王爷牵起她的手,安抚她。 青蘅心道,汤城已是前尘往事,她将拥有的富贵从前不可比。 她要高兴。 已是傍晚时候,冬日黑得早,天色已从冷沉沉的铁灰化做沉而厚的黑,可皇宫一点儿也不黯淡,这绚丽的宫灯点亮殿堂,比白日更多几分光晕的幻梦,侍女太监美食佳酿,比故事里的鲜艳画色暗许多,沉许多,既像是鬼魅行宫,又仿若天神街市。 青蘅并不多看,跟在王爷身后扮演一个老实女人,正经王妃。 即使还未成婚,姿态得对,妖妖娆娆那一套夫君吃,婆婆可不吃。 王爷娘亲去得早,他的长兄不就是另类的公公婆婆么。 她的美丽得端庄,她的姿态得得体,可烦也烦死了,这皇宫里的每一个都套壳子里,私下里怎样不知,面上却如出一辙的规矩,总觉得阴深深的。 她跟着王爷行礼,王爷行的男子礼,她也跟着做了,马车里的浑浑噩噩下早把嬷嬷教的那几下忘了。 殿堂内倏然安静时,青蘅才意识到自己行错了礼。 糟糕,不会要罚她吧。 她缓缓抬起头,却见着许多的目光投向她。 有的惊诧有的迷离有的隐隐藏藏,青蘅蓦然一笑。 更有人手中的杯盏落地,不慎摔碎了。 青蘅掐自己大腿,不准自己笑出声。 原来宫里的贵人们,也还是凡人。 瑾王牵起青蘅,落座。 皇帝有好多妃子,一二三四五,坐最上面的约莫是皇后娘娘。 都是美丽的女子,青蘅不由得想起王妃,心神一颤,不敢看,赶紧低下头来。 经过王妃一遭,她以后再也不要亲近女人了。 皇帝是最后到的,在他身边伺候的却不是常辛常公公。 赵元白……低着头的赵元白。 青蘅瞥见时,心神恍惚了下。 桌案下,瑾王捏她手指,不准她看。 青蘅咬唇,恨不得赵元白死了,也不想看他低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