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在旁边布菜的玖伯和主厨都被略微吓了一跳。这个小保姆抽什么风呢?突然就开始擦桌子。这是她的工作吗?
余温钧也干脆地拦住她。
“到外面的小餐厅坐着,待会也有人送你们的餐。”他说,“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玖伯答应了,贺屿薇再用指头指了一下她自己。
余温钧平静地说:“嗯,我也在跟你说话。”
旁边的余哲宁闻声抬起头。
在平常,余龙飞经常拿贺屿薇开玩笑并试图对她动手动脚,但贺屿薇每次的反应都很大,她似乎很讨厌别人近身,对其他人都极为疏离和躲避。而现在面对余温钧时,她却很殷勤地凑上前主动擦桌子。
余哲宁突然之间就有点不舒服。
“屿薇,你从来没吃过日料。如果吃不习惯,就让厨师单独给你做点别的。或者,我提前帮你点一些你可能爱吃的食物。”
余温钧淡淡说:“她已经24小时跟着贴身伺候你了,让她消停一会。”
“哥!”
这么一来,兄弟之间无形的对峙感消失了不少。他们之后也聊了几句贺屿薇,无非是她没回家过年云云。
“一月下旬,我带龙飞去南非出差,没办法在春节赶回来。”余温钧喝着酒,“你在家的任务就是继续养伤。”
余哲宁沉默了会:“和栾妍决定在哪里举办婚礼了吗?”
“你马上就有一场好戏要看了。”余温钧面无表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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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伯是照顾余温钧日常起居的人,但他和余家的住家佣人不同,从来都是一人独来独往,和墨姨也说不了几句话。
贺屿薇和这个干练沉默的中年络腮胡在小餐厅吃完饭,彼此相顾无言。
临了,玖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
“我知道,我女儿是你朋友。”
玖伯的女儿是小钰,啊,余温钧身边的人和他都有相同气质,一言不合就爆金币。贺屿薇诚惶诚恐地接受了这个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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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钧是货真价实的大忙人,陪弟弟吃完午饭就走了。但是,他也说晚上会照常回来。
按照日程,余哲宁今天依旧要 去体育总局医院的康复科做治疗,之后,他再和朋友去城里的一家剧本杀店见面。
玩剧本杀一玩就要五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