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是百分百属于自己的。”他沉声说,“所以,你要让自己快点下定决心爱上我。无论真实的你是怎么样的人,我都会全部接受。比起别的男人,我更适合你。我也会好好宠你。如果你暂时不想和世界上任何人打交道,我就把你好好地、彻底地关起来。你不用再思考任何难过的事。”
明明不懂他的意思,贺屿薇瞬间有一种天崩地裂般的强烈动摇感,怎么回事,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连直视他的目光都做不到了。
她不得不用手肘撑开他的肩膀:“余先生,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是不是脑子真的——”
他把她没说完的所有话堵住,贺屿薇刚想抗议,但舌头巧妙地勾着她不停退缩的舌头,不紧不慢地吮吸着。
她被吻得眼中冒出泪光,大脑越来越缺氧。
很茫然,很委屈,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发问,逻辑已经被这男人带得太混乱,她自己都被彻底绕进去了。
贺屿薇想到他曾经的话,最终决定狠心去咬断他舌头脱身,但余温钧却又松开手,把她搂在胸前。
贺屿薇大口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精神和身体同时都很激动,但另一边,当男人的心跳声在耳畔稳定地鼓噪时,头脑也一片嘈杂。
余温钧掐着她的脸: “这个吻,就当帮你解酒了。你不想知道,上一次我没做到最后的到底是什么?”
贺屿薇脸色顿时变了,舌头打结:“不、不想知道!!!”
“那你还真冷淡啊。”他评价。
她惊恐地抬起眼睛,视线刚与他交织,他们就又接吻了。
这一次,他边亲她边强行让她举起双臂缠绕上自己的脖子,在两人之间创造出无法挣脱的拥抱。但吻得又极温柔,简直像是唤醒一个含羞带怯的公主。
温热的春
风里,贺屿薇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一种神明今晚要绞杀自己就怎么也逃不过的宿命感。
等他再放开手,她的腿已经彻底软了。余温钧用食指将她黏在脸颊的湿发拨开,露出那一整张小脸。
他凝视着她:“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怎么做到的,但你也确实很能煽动我。”再吐出一口气,“看,这是麦李。”
两人脚下有一摊彻底被踩乱的粉色灌木花簇,余温钧的皮鞋利索地将那三两枝开得正茂的树枝碾平:“你给我的感觉,就像这种虹粉色的植物。你名字里也有‘薇’这个字。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敢勾引我,也知道后果吧。”
贺屿薇再次被推倒在五楼那张柔软的床上。
这不是第一次了,但她比第一次挣扎得厉害多了,无论如何就想要跳下古董大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