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轮流转,最近躺在病床上的可是龙飞和哥。雨天直升飞机没法飞,哥被紧急地拉到旗里的医院住了两天。龙飞身上都是伤,鼻子说是差点断了。”余哲宁皱着眉,“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家里也经常鸡飞狗跳,但他俩好久没这么闹过。”
贺屿薇再度沉默了。
他想,她大概好奇自己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为什么会带来鹿角之类的。不过,余哲宁没想好要不要说自己的事。
“你也加油,先把会考过了吧。”余哲宁脸上又带着熟悉的微笑,“如果考得好,我也给你奖励。”
他招了招手,转身离去。贺屿薇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余哲宁也开始穿西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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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晚,她没心情泡澡,直接失眠了。
床头柜的万宝龙纸袋里装着是“环游世界”钢笔。贺屿薇虽然不敢用这么贵的东西,但偶尔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眼。
笔尖和内胆不汲取墨水,永远都是一根百分百崭新的,毫无损伤的钢笔。而钢笔,是可以实用又可以当装饰物的两用礼物,只看收下的人怎么使用。
贺屿薇在草原上丢失了包,手机也在她的小包里面,前段时间顺理成章地没法和余温钧联系。
当然,她还可以用小天才手表联系他,但迟迟没有这么做。她的性格是,除非事被逼到一种程度,绝对做不到主动联系别人。
贺屿薇从来都猜不透这人的心思,她不习惯和人交往也没谈过恋爱。但自己怎么想都没有答案,一股近似于焦躁的情绪在体内不断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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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贺屿薇去泡咖啡的时候,遇到翘着二郎腿喝茶的余龙飞。
这位龙飞少爷和颜悦色的,先扔过来一个沾满草屑的小单肩包。
很眼熟,是她丢在草原上始终没找回来的单肩包。
贺屿薇惊喜地捧起脏兮兮的单肩包。
她几乎每个兜都看了一遍,手机和之前的几个电子设备、还有没打开的罐装咖啡都在里面。
“不用这么防贼似的。”余龙飞看她这仔细检查的举动,难免有点不满意,“当时怎么把包怎么交给我,我就怎么原封不动的交给你了。途中根本没有打开。”
贺屿薇搂着失而复得的包,张了张嘴,她小声地说:“……谢谢?”
余龙飞再递过来一个纸袋,善良、和气又通情达理地说:“这是你在草原上穿过得那一套蒙古装,你都给人家穿脏了,我就让人打个三折买下来了,也算给你的赔罪吧。我呢,大人有大量,也不追究你用破手机砸我的那一下,咱俩的恩恩怨怨算是清帐了。”
这位龙飞少爷去过草原后被魂穿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