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
明明是她鼓起勇气,把最想隐藏的黑暗过去向他彻底的坦诚完毕,但余温钧表现得根本不当一回事似的。
贺屿薇既松口气又很疑惑地看着他,余温钧的手包裹着钉子手镯,钻石勒着她的手腕,略微地疼痛。
余温钧轻声说,“你父亲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过哲宁?”
“没、没有。”她疲倦地说。
“你告诉过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吗?”
贺屿薇迟疑片刻,再次摇头。
夜色当中,余温钧的唇角勾起。
两人的距离很近,贺屿薇自然也清楚地看到男人露出某种不容置喙且志得意满的笃定笑容,她内心的那股抗拒里也开始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害羞和烦恼。
糟糕。余温钧的下一个问题绝对是要问,为什么偏偏把这些过去告诉他。
她迅速在脑海里想好答案。因为他说过要认真对待这段关系,她才决定把自己的过去说出来。这跟“喜欢”是没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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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找我接吻?”余温钧低声问出的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
黑暗中,贺屿薇双目还噙着清澈温冷的残泪,而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她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标题:精虫上脑立毁港城夜色。
余温钧再低低说:“脉搏跳得很快啊。很紧张吗?”
她连忙要从他的掌心里把手抽回来,余温钧紧跟着再说:“最近这段日子,一直痴
迷地盯着我的嘴。”
贺屿薇面红耳赤,索性扭转过头。
余温钧却又扼住她的下巴。
“余温钧!”贺屿薇也有点急了,忍不住颤声说:“你都不在乎吗?”
“说彻底不在乎是假的。不过,那仅仅是一段和我无关的过去,我只需要接受你的一切。以后即使咱们吵架,我也不会拿这段过去向你开玩笑。我答应你,好不好?”他耐心地说。
什么?余温钧怎么总是只按照他的思路进行着话题。
她努力回归到正题:“我是犯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