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温钧吩咐余龙飞去找巡警,李诀和玖伯留下来负责从孩子嘴里询问出父母的信息。
没过半个小时,小插曲就被处理完。
巡警前来,孩子的保姆仓皇失措地出现在道路前方,小男孩明显松了一口气。玖伯站在警察旁边转述情况。余温钧则和老龚继续谈论什么。
“唉,我哥这人特别会盯小孩。就跟证监会派来的巡逻事妈儿似的。”李诀和余龙飞对这一幕并不感到惊奇。
余龙飞就说他小的时候为了为难墨姨,也刻意跑丢过,墨姨当时吓得嚎啕大哭,他每次被哥哥精准地找回来,先给一个大拐脖再批评教育。
李诀的目光中有几分羡慕。
身为孤儿,他从小到大被严重地欺凌过,从来没有强势兄长替他出头。
“你这种杂种能活着,也亏了我哥。”余龙飞轻蔑地说,“告诉你啊李诀,我是永远不可能把你当亲戚!表哥个屁!少他妈跟绿茶似的,又套近乎还给人添恶心。你要是敢像对哲宁那样对我,我可不管你是舅舅哪年射出来的东西!”
李诀暴露身份后,日常还戴着眼镜,但不再刻意模仿余温钧的稳重。
他轻蔑地说:“就跟你爹没射过你似的。”
接着,不远处的余温钧和巡警只听到后面传来扑通一声,重重的落水声,岸边原地只剩下两双皮鞋。
贺屿薇在旁边拼命地摇着手。
真的不是她推的!
耀眼的夏日阳光铺衬在荡漾的海面,如同碎糖块般,每个细微角度都发着透明折射的光。而与宁静和谐的气氛不符的是,即使双双落海,男人们依旧跟两条灵缇犬般来回扑打,叫骂和撕咬。
巡警着急地跑过来,吹起脖子上挂着的口哨,再用无线电要联系救护人员。
两个年轻男人抬头看到呼喊的警察,才慢慢地往岸上游,就像两条落水狗似敏捷跃出来,西装和衬衫紧贴在身上,
贺屿薇赶紧从斜跨包里把餐巾纸递过去,他俩一个擦着头发检查手表,一个擦着衬衫检查手机,各自的表情却毫不尴尬。
“阿sir,你把他抓走。”余龙飞不耐烦地跟警察说。
“哟,全身上下嘴最硬。”
余温钧一直远远地负手站在树荫下,看他们没事,就带着玖伯和老龚继续往前走。
“薇薇?”
贺屿薇答应着,边加快脚步跟上余温钧边不停扭头,在她身后,李诀和余龙飞还在被香港警察教育。
配上大海和碧空,简直像一幅风景画。呃,这是有钱人的日常plog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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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玖伯得回内地解决另外一些工作问题,带走了余龙飞那几箱脏衣服,余龙飞说在香港住两晚再回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