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嘟囔什么?”
大手抚上她的腰,男人似乎不满意她的走神,硬是把她调转一个姿势,两人面对着面。
大腿内侧滑腻腻的,余温钧像一条贪婪的巨蟒,把他看中的猎物往喉咙最深处扯拽拖,直到她又被激出眼泪,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按住她的肩膀,在她唇间落下和动作截然不同的,一个健康又绿色的吻。
“……想、想出去。”
与他唇瓣分离后,贺屿薇浑身一阵阵的发麻。
在以前,余家的五楼里,余温钧吻她只是调情的手段,就像吸引兔子就拿胡萝卜引诱她似的,但现在每次接吻,好像他不把她品尝干净就不肯结束似的。
不仅如此,余温钧回回在结束亲吻后,沙哑严厉地说一句:“薇薇告诉我,我喜欢的女人是谁?”
唉,简直像是在审问一样。贺屿薇虽然又害羞又喜欢,脑海中的一隅似乎总是越发提高了某种警惕。
“呜……是,是我。”她微弱地承认。
余温钧的喉结微微动一下,阳光落在她细致的肩颈和白皙手臂上,他也跟着她再次温柔的地确认:“喜欢你。”
“要……要出房间。”贺屿薇还在坚持。
余温钧无声地叹口气,勾拨几下,她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用牙轻咬住他肩膀。
“薇薇想要的,我哪个没答应。做完这次就出去。是想去老城逛逛呢,还是去赌场的商场。”他缓慢地说,“我们再去香港挑辆车?”
她也没听清,意识又陷入软绵绵的盲区,好像不停叫着他的全名,又好像是不停地接吻和拥抱。
快乐到了尽头,便是无法终结的痛苦。不知道多久,她听到余温钧喘着气低喃了一句:“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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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屿薇在他怀里浅浅地睡了会,再醒过来,她已经在床上。
落地窗的天还亮着。
她的嘴里和身上还残留他的味道,胸和大腿都隐隐发痛。旁边揉得狼藉满目的枕头上没有人。
贺屿薇轻微地呼唤两声,余温钧从卫生间施施然走出来。
男人的衣服已经穿得整齐,又在刮胡子。
“穿裤子出去。”他说。
她这才意识到他们可以离开床了。谢天谢地!
余温钧说要带她去澳门逛逛。
“这里应该也有进口的书店,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