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2005年,fda等部门才做足准备,与agb北美分局一同制定了抓捕计划。”
毕竟都是agb专员,其他三人对于这个案子的情报还算有所耳闻,劳拉微微蹙起眉头:“我这些都听说过,那时leben刚覆灭一年,所有人都杯弓蛇影,这个vida不用多想就与leben的利益链有关,但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
安柏这时看向肖和蓝斯,挑了挑眉道:“诚然,那时居于27号排名的我无法成为核心办案人员,所以我就又习惯性用一些自己的方式获得了内部文件。”
此刻,肖、蓝斯这两个年长些的专员才知晓原来安柏一直以来,都会黑入系统获得agb的机密文件,两人对视一眼,了然地假装没听懂,继续倾听安柏的“故事。”
“dx并非普通成瘾性的止疼药,将其包装成合规药物的危害远不止于此,”安柏定定地看向劳拉,低声道:“它可以直接影响第二性别的等级。”
劳拉愣住了,肖与蓝斯的脸色也彻底变了——那不就是这次恐怖分子使用的禁药?
安柏道:“没错,我立刻就联想到了dx,正如我们看到这样,能够提升信息素,哪怕是有严重毒性、时效短暂的致命缺点,都是会对社会带来严重动荡影响的药物——我不确定这次leben残党使用的是否为已经升级过的dx,但这都说明了vida和那个夏,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劳拉立刻追问道:“那机密卷宗里具体写了什么——vida与leben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冷色灯光照在四个agb专员的面庞上,薄薄的门板外是来来往往的政府职员,而门里的亚洲01小组的每一个人,在这一刻都意识到了海上冰山的存在。
“对于leben这种宣扬alpha至上的极端组织,信息素等级是区分人类优劣等级的根本指标,因此dx的研制对于leben而言是至关重要的。
igo对于vida的调查一直持续到现在还没有结束,可以肯定的是这一药物的研发从vida还没有成立之前就已经开始,而夏这个人的出现推动了leben发生了质的改变,因此他的地位,远比社会层面的还要高。”
肖轻声道:“一个年轻的没有财团支撑的中国人,在leben中的地位会高到哪里去?”
毕竟诺伦、阿卡来这些有着悠久辉煌历史的石油、金融和化工等领域的寡头都在leben的势力之中,尽管在2004年的leben覆灭事件中都被牵扯,但无一被伤及根本。
安柏看向同伴,他那双清透的蓝眼睛蕴藏着难以言喻的情绪,一秒后,他的声音缓缓响起:“最高。”
劳拉僵硬地扭过脸看向俄罗斯专员:“你说什么?”
“igo在机密档案库里,将05年的vida案卷宗收录进了leben组织卷宗里,并将其等级列为最高,这是因为在针对leben的后续调查中,他们发现了夏,以及劳伦斯两人,在十年前就开始策划并改编了leben的权力组织。”
在听到劳伦斯名字之时,肖等人才意识到为什么安柏会将这些事全部串联在一起。
“虽然撰写卷宗的十字会专员都没有搞清楚,劳伦斯与这个中国人是如何结党的,但是他们俩之间的确产生了极为密切的利益关系。
leben自从中东诞生以来,一直到80年代末,仍然保持着一种传统的,类似于宗教大家长制的权力结构,以第一、第二代弥赛亚为皇帝,长老会为唯一领导集团,只有他们才能管理和指挥其他成员。
这样的结构将权力集中在极少数的位高权重的老人手中,不仅容易滋生腐败,管理效率也非常低。而劳伦斯和夏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可以确定的是,劳伦斯确实接触到了leben的权力中心,他说服了第二代弥赛亚进行内部改革。
占有原始股的长老会被孤立,所有的leben成员被划分成了贵族与平民两个阶层,根据贡献多少,贵族也进行了爵位分制,上下等级概念十分严苛,贵族可以管理和命令比自己低阶的人员。而在新的权力结构中,诞生出了一个最高管理者,即emperor。
而在劳伦斯的操纵下,这个emperor就是夏。”
听到这一切的三人只觉得毛骨悚然,蓝斯脸色铁青地摇了摇头:“天呐,你的意思是2004年调动整个igo和国际公安力量的leben清扫行动,居然放走了最重要的掌权者,还是两个?”
“虽然很难相信,但确实如此,就像那让国际社会提心吊胆的第二代弥赛亚,其真实身份曾经只是一个加福利亚洲的二手车公司老板。”安柏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劳拉,“抱歉劳拉,针对vida的部分是出于我自己的兴趣,所以我之前没有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