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是盼着用这些来吓唬我,让我不去治病,那就打错主意了,这病我要治,日后有这种病我都要治,别的不敢说,谁跟我讲‘良心’二字,我敢领受。”
“你,你……”侯太太不知说什么才好,“保合堂乱成一团,外面人都笑你收徒,你还敢在这里猖狂。”
杨茉看了一眼侯太太,“我收徒与太太何干,不劳太太惦记。”
堂医气得脸色发青,“黄口小儿你懂得什么,我就是要和你辩医理,你给我说的清清楚楚。”
事到如今她也不想去辩什么医理。
“作为医者,首先想的该是病患能活着而非她死,若是病患害怕,应该告诉她没什么可怕的,对于一个信任你,期盼你能将她治好的人,你不能欺骗不能恐吓她,相反你应该尽所能给她希望,尽量治好她的病。”
“这才是医理。”
“如果说,大家有治病的不同见解,可以一起辩症,辩症是为了更好的救治病患,若是不抱着治病的心情,辩症又要做什么?没有任何依据,在这里空谈,慷慨议论,让人好生不解。”
“侯三奶奶信任我,所以我才站在这里,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了算,在这里,此时此刻,在这个房间里,”说到这里。杨茉放慢了速度,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说——了——算。”
“先生们想看,就要安静地等,等我将三奶奶的病治好,你们再瞧。看看,得了你们所谓的不治之症,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得了你们所谓的不治之症,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程夫人听得这话,眼泪都要落下来。
杨茉转身进门。侯太太又要开口说话,程夫人目光凌厉地扫过去,“亲家太太要彻底将脸撕开?”
程家管事领着家人进了院子。婆子在门口站了一排,将门牢牢的堵住。
侯太太看到这种情形,心里不禁胆怯。
杨茉仔细净了手,走进幔帐里看着侯三奶奶,侯三奶奶神情还算平静。
“可能会有些疼。奶奶要忍忍。”
侯三奶奶点点头。
杨茉铺好布巾,进行局部消毒,然后拿起手术刀。
可以选择x型切口,然后环状切掉多余的处女膜,还好古代结婚早,侯三奶奶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如果时间久了可能会引起腹腔器官水肿、黏连。
杨茉看向侯三奶奶,侯三奶奶点点头,紧紧地咬住嘴唇。
片刻之间侯三奶奶感觉到些疼痛。可是立即就被一种轻松感代替,肿胀的肚子仿佛有一点舒缓。
杨茉站起身开始给侯三奶奶肚子施压。
没想到准备的布巾不够她用,杨茉站起身来推门要消毒好的布巾,侯太太顺着门缝向里面张望,却什么也看不到。
梅香将消毒好的软布拿进去。然后用笸箩装上那些用过的,用厚厚的布遮挡在外面。交给程家的下人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