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9章</h1>
吃断头饭的感觉。
简渔坐在干燥的浴缸边上,目光失焦地盯着浴室门。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在她身上吃够了亏,所以在设计这套房时,李稷有意拆掉了反锁的锁舌,让他可以随时随地推门进来检查简渔的情况,甚至是直接把她逮出去。
打电话求救吗?
简渔也是直到躲进浴室里时,才发现她的手机并没有在身边,可能被落在了岛台上,也可能是李稷趁她不注意拿走了。
可就算有电话,简渔也不知道该向谁求救,郎怀璋吗?不可能。至于其他,李稷当初都没事,现在也不会有。
而且,事情也没有必要闹成那样。
简渔承认,她就是心软,很容易吃软不吃硬,她不愿和李稷纠缠下去,可是李稷手腕上那道疤痕,确实又在不停地挑拨她的神经,让她头晕目眩。
不得不说,李稷卖惨是真的卖对了。他确实从竞争对手上学到了很多。
简渔苦涩地一笑。
浴室的玻璃门上贴出了高大的黑色剪影:“要我帮忙吗?”
简渔:“不……”
玻璃门直接被推开了,她和沐浴完,穿了丝绒浴袍的李稷直接四目相对。
李稷看到她仍旧衣衫整齐,淋浴间地板干燥无比,并不意外,他抬步向前,简渔忙说:“我自己来。”
李稷:“不洗也没关系,你总是干净的。”
简渔赶紧从浴缸上跳了下来:“不,要洗的,你出去。”
李稷:“我帮你。”
简渔僵硬地看着他。
沐浴是比正题更为羞耻的事,简渔一直这样以为,男人的手可以理所应当地游走过各个角落,仔细揉涅,轻重随意,即使有时候她觉得受不了了,对方还会一本正经地说:“力道太轻了会洗不干净。”
配着那张认真的脸,倒把她衬得格外放纵。
这种羞耻感,又往往会激发出另一轮新的刺激。
因此简渔一直都很抗拒共浴,何况又是当下,哪怕她尽力把自己当作一个没有知觉的人台娃娃,可是李稷贴近的气息太过滚烫,指骨的擦碰得存在感极强,让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得僵硬。
李稷察觉了她身子的紧绷,叹了口气,凑上来吻她:“放轻松,我又不会吃了你。”
计划之外的吻让简渔大脑空白,她被动地被李稷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带来的强烈刺激,四处点火,一同爆发,她的理智在被烧得干涸,几近崩溃。
她努力扭头,躲开李稷的吻:“不行,我还是不行。”
这不是谎言,李稷用他的手指感受过了,简渔只有不知所措的紧张和僵硬,没有任何的兴致。
如果强行进行下去,一定会伤到她。
这和过去又不同,在那个混乱的时候,简渔也和他争吵也不想和他做,但她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她的身体还在爱他。
李稷抽回了手指,低头垂眸半晌:“没关系,我愿意为你服务。”
他用舌取代了手。
简渔没有任何选择的,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感受寸头毛糙的触感在退根部来回刺激她,她很快发现了,比起被咬被含被口允,她更加喜欢欣赏李稷跪在她面前,服务她的这个姿势。
她为李稷的低头臣服而生出了无限的感觉。
最后,李稷去浴室自我解决了,她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半晌都没缓过劲来,直到半合的浴室门里传来李稷无法压制的船吸声,还有因为欲.念因此叫她名字时那朦胧性感的声音,她才脸红地坐了起来。
李稷在引诱她。
她确信这个事实,所以不想再在这个卧室继续待下去了,今晚已经足够疯狂了,她够了。
简渔弯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好。
“大半夜的穿那么整齐干什么?”李稷的声音沙哑,很有磁性,由远而近地飘来,随之一同接上的是他宽厚的赤/裸的怀抱。
他带她摸过了,确实有八块线条分明,排列齐整的腹肌。
简渔冷静地说:“今晚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我可以回去了吧。”
李稷窝在她的肩头,很依赖的姿势,只是他的话一如既往地强势:“凌晨两点,谁带你回去?”
简渔抿住了唇。
她讨厌现在这个李稷。
李稷见她没有说话,就趁机开始黏黏糊糊地亲她的脖子:“留下来吧,太晚了,明天送你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