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栩抱起林瑆：“媚果树的树枝汁液的确是解药。”
“弟子……知道。”林瑆想用手挡住，却怎么都转不过去：“师尊别看。”
“不用羞愧。”容栩轻声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看过了。”
听到他的话，林瑆更想把自己埋起来了。
细白的手指抓住容栩胸前的衣襟，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垂眸看着已经红透的人，默默搂的更紧了些。
“师尊……”
林瑆眼神迷蒙，他一边想撕碎身上的衣服，扑倒眼前的人，一边维持着理智，狠狠咬住唇，直到尝到血腥气。
纯净的眸子染上艳丽的色彩，泛着浅浅的水光，无助又可怜。
“马上就好，再忍忍。”
容栩找到一处山洞，一手抱着林瑆，另一只手施法清洁，把地上的小石子移开，铺上厚厚的被子，以免他磕到碰到。
林瑆被轻柔的放在被子上，神智已经不太清醒，生怕被抛下，紧紧抓着容栩的手不肯放开。
“瑆瑆。”
容栩低头吻林瑆的额头，鼻尖贴在他的鼻尖上，感受到滚烫的呼吸，容栩还没动，林瑆就自动贴了过来，像是行走在荒漠中多日的行人，终于看见绿洲，放肆而畅快的享受着甘霖。
容栩被他咬疼了，却没有躲，任由林瑆胡作非为。
渐渐地，林瑆变的被动，舌尖发麻，从喉咙里发出一生闷哼，皮肤的白跟深灰色被子形成鲜明对比，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挣扎、沉沦、克制、疯狂。
月色静谧，微风吹过树梢，暗影浮动，许是听到羞人的声音，月亮把自己藏进了云层中。
空气里飘过淡淡的香气，林瑆盯着山洞顶发呆，渐渐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脸越来越烫。
“醒了？”
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林瑆红着脸翻了个身，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他暂时不想见人。
“我煮了粥，起来喝点。”容栩道：“你的嗓子可能会疼。”
“为什……”林瑆想问为什么会疼，结果刚冒出两个字就哑了，根本说不出话。
真的很疼。
嗓子疼，腰疼，腿疼，疼的稍微动一下就倒吸凉气。
“上过药了，疼痛会慢慢减轻。”容栩道。
林瑆缓慢的动着，趁人不注意，把头埋进被子里，假装自己是个蘑菇。
他要当一天蘑菇。
不，三天。
还是五天好了。
“我不看你，你自己起来喝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