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红眸,长袍随风摇摆,头顶的金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林瑆还处在头重脚轻当中,被白灼用力往前推了一下。
林瑆惊呼出声,险些摔倒在地,他的鼻子磕在夙九渊胸前,瞬间酸了,眼泪蓄满眼眶。
“我的任务完成了,魔尊该遵守诺言,放了合欢宗的人。”白灼道。
林瑆捂着鼻子,本想质问白灼,听到她的话又默默闭了嘴。
阿姐说魔宗抓了很多合欢宗的人,之前他以为有什么阴谋,魔修想来不讲道义,各种邪门歪道,或许抓人用来修炼也未可知。
原来是夙九渊搞的鬼,逼迫宗主对他下手。
宗主也是迫不得已。
可是他呢?他的性命不重要吗?
见林瑆不挣扎也不反抗,夙九渊的心情好了许多:“白宗主放心,本座对她们不感兴趣,回去后自会让她们离开。”
说完,夙九渊带着林瑆御剑离开。
林瑆有意拖延,但夙九渊明显有准备,在隐蔽处设了单向传送阵法,两人进入阵法后,夙九渊毁去阵法,让人无法计算出口位置,白灼则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法阵中,林瑆默不作声,他不知道夙九渊想做什么,但大概能猜到,夙九渊不会轻易放过他。
“怎么不说话?”夙九渊把人从怀里捞出来,因着传送阵狭窄,两人几乎是搂在一起的。
林瑆秉承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宗旨,斟酌开口:“大人想让我说什么?”
【这狗逼又想闹什么死出!】
夙九渊眸子微微眯起,语气危险:“你胆子不小。”
敢骂他。
骂他的人很多,脏话连篇的更是不少,夙九渊都听腻了,林瑆骂的倒是稀奇,这些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林瑆皮笑肉不笑:“多谢夸奖。”
“大人要带我去哪儿?”
他对夙九渊没有一丝好感,却又不得不扬起笑脸。
夙九渊道:“去吞海宗,如何?”
吞海宗跟归元宗中间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有阵法,顶多能传送百里,再远只能用飞行工具或者御剑。
“大人真要带我去吞海宗?”林瑆问。
夙九渊:“当然,本座的洞府富丽堂皇,你整日待在那什么兰溪院,里面除了灵植什么都没有,无聊至极。”
“本座带你开开眼界!”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林瑆道:“大人恩德,小人铭感五内。”
【师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