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太习惯，容我缓几天好不好？”林瑆忐忑，从他醒来，夙九渊表现的很好说话，但他能感觉到夙九渊骨子里的强势。
“不行。”夙九渊道：“睡一起有助于你恢复记忆。”
果然，他的感觉是对的。
“可是……”
林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没有可是。”
“我还有事，你自己逛吧，别乱走，外面都是妖怪。”夙九渊说完，松开林瑆的手，吩咐一旁的石妖：“看好他。”
角落里的石头飘起一阵烟雾化成人形，卑微的弯下腰：“是，尊上。”
林瑆吓得差点喊出声，在此之前，他对这个世界完全没有真实感，没有想过角落里一块不起眼的时候竟然是妖怪。
幸好夙九渊在，不然他自己看到，肯定会吓出心脏病。
而且这石妖也太丑了，头发上全是石块，两只脚也是大石头。
“你乖乖的，我晚上回来陪你。”夙九渊对着林瑆道。
林瑆点头：“好。”
夙九渊的手落在林瑆头上，在上面揉了揉，然后转身离开。
林瑆松了口气，他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找夙九渊当道侣，难道是为了那张脸？
脸是好的，脾气也太古怪了，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你有名字吗？”林瑆问石妖。
石妖垂下头：“您称呼小妖土土便是。”
“土土？土地的土？”林瑆问，好奇怪的名字，不过挺可爱的。
石妖答：“小妖不识字。”
“那就叫你土土好了。”林瑆问：“你在这里多久了？”
“小妖灵智未开前便在此地，已有两千年。”石妖道。
林瑆惊讶：“竟然有两千年，那我是什么时候来的？”
“您……”石妖不敢看林瑆，妖类跟人类不同，低等级妖类无法撒谎，但他不敢违抗魔尊的命令，只能尽力掩饰：“您之前就在这里。”
算实话，也不算实话。
“之前是什么时候？”林瑆继续问。
石妖：“有一段时间了。”
林瑆点点头，对于活了两千年的妖来说，三年的时间或许太短了。
“我丢失了很多记忆，你既然在这里待了这么久，那你知道我跟魔尊大人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我们两个什么时候成婚的，魔尊平时待我如何？”
“万一我忘了什么要紧事，你千万要提醒我。”
石妖的头越来越低：“小妖……小妖不知道。”
“好吧。”林瑆放弃了：“我昏睡的这几天，大人日日都过来吗？”
“是，大人日日守在怒天阁，怕您醒来的时候不在。”石妖道。
林瑆挥挥手：“我知道了，谢谢你，你变回去吧，我在附近走走，不会跑远。”
“不敢，您有事随时吩咐小妖。”石妖听命化作石头，重新滚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