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殊目光游离未定。
复悦池疑惑的看着腰间,她穿的没有什么毛病啊。
“你这什么眼神?”
殿殊眯起眼睛,又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腰间的位置:“没什么。”
“嗯?你这几天看我的目光乱七八糟的,有事就直说,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确实是有事,殿殊想问问对方是不是属狗的,不过看复悦池那副嚣张跋扈的劲儿,怕说了两人等会又吵起来。
这几天她们关系比以前更贴近,她们可以相安无事的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但两人间的距离犹如跨了一整个马里亚纳海沟,无数汹涌波涛挡在她们之间。
很奇妙,两人从来都不会越界,她们同床共枕,也同床异梦。
“你到底说不说?”
殿殊不太想搭理复悦池:“没事。”
殿殊搁下手里的书,准备起身离开。
正好她此时手边的手机响起来,震动加铃声。
屏幕显示的来电名字——复折涵。
原本是不想接的,不过刚被复悦池呛了,殿殊心情不是很好,还是伸手划了一下。
几天前,警察在s市南边的一个出租房里堵到了之前给复折涵服务的那名保洁。跑了这么久,总得有点消息,不然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死了不成。
于是月黑风高的夜晚。警察闯进出租屋,缉拿在床上美梦正香的保洁。将人带回警局后,就偷东西这件事,保洁供认不讳,警察在出租屋搜到了复折涵被偷的项链。
当时项链是用一个信封装的,保洁嫌麻烦又为了避嫌就把信封撕了扔掉了,只留了项链。
当得到这个消息时,复折涵还是难过了一瞬,那信封里其实不单单只有项链,还有以前她妈妈留给她的信,虽然她妈妈不在,但看看信也能聊以慰藉。
既然已经丢了也找不回来,那复折涵也不能强求什么,而且项链失而复得已经算是天大的幸运…
殿殊听着对方如实告知,说话语气也一扫之前的伤春悲秋,心情非常雀跃,她自己也由衷开心。
“找到就好,这回可要好好收着。”殿殊又问了些其他的事情,“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很累?”
“还好吧,工作很简单的,导师跟工作室的负责人关系好吧,所以负责人总是很照顾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