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配的皮肤白皙的好似一捧雪,侧脸连带颈间的皮肤在吊顶的灯光照射下显的更加莹白温润,几乎看不到有纹理。
复悦池抽动着嘴角:“我跟她根本不是什么医生和病患的关系,你还有事吗?”
复悦池的目光很澄澈,又有点像是在看傻子。
“不是吗?”殿殊回想她和沈兮令初次见面,“咱妈说的…”
复悦池打断她:“这你也信?”
可真够傻的。
“话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沈兮令?”
殿殊抬眸看过去。
复悦池:“你敢说不是?上次兮令带合同过来,你可没少呛她。”
殿殊没有反驳,她只专注某些关键词,嘲讽说:“兮、令?关系这么好啊?我跟你结婚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听见你喊我殊殊。”
不是,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复悦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这还用我多说吗?你都那样对我了,我弄死你就已经算好的了,你还指望我喊你殊殊?我怕看你是多少有点大病!”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翻旧账?”殿殊站起身走过去,在距离复悦池不到半步的时候停住,她垂视复悦池,“难不成你前几天跟我说不闹了,要好好过日子的话都是假的,说出来专门糊弄人的吗?”
“是你先挑的事你还有理了?”复悦池皱紧了眉,对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有些抵触,直接抬脸冲殿殊怒道,“你要是不提沈兮令,我会反驳你?就算她真的是我的心理医生又能怎么样?就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殿殊:“什么州官放火,你在胡说什么?”
“刚才还和复折涵甜甜蜜蜜,黏黏糊糊的,现在搁这装失忆呢?你还要不要脸?恶心!”
复悦池“呸”了一下。
下一秒眼前陡然扫过一阵风,清浅淡淡蓝风铃香水味扑面而来,顺着鼻腔涌入肺腑,刹那间的心旷神怡,却不足以抚平下颚骤然袭上的疼痛。
“唔!”
复悦池闷哼一声,被迫仰起脸,被人捏着下颚这实在是个不妙的场景,纵使以前已经被殿殊欺负过很多次,心中却依然畏惧。
她去掰对方的手,女主的力气,她领教了不是一回两回,每次都跟上了砧板的鱼,除了任人宰割就是任人宰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