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是狠不能你去死!”复悦池气狠狠的说。
“有什么好死的,刚才要走的是你,现在你又找回来是想做什么呢?”殿殊往前凑近一步,两人的距离其实已经很贴近,即使声音小于二十分贝,在静悄悄空荡荡的地方,也能听的很清楚,完全不需要凑近。
“我就发现了,你脾气还挺大的。”
复悦池恶狠狠瞪了殿殊一眼:“在我得律师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任何一句话!”
“巧了,我可能不会让你如愿的。”殿殊笑了下,继续问刚才的问题,“所以你现在回来是什么意思呢?是在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吗?”
复悦池:“我玩你个头!”
沉默了两秒后,殿殊轻笑了下,似乎不以为意。
复悦池还是一如既往的佩服殿殊的心理素质,以及那可有可无得玩心。
此时殿殊的头发是半干不干的状态,只要殿殊不是在浴室洗澡,那她就一定能听到刚才巨大的令整个走廊为之震颤的敲门声,但是她没有等到对方立即开门。
很明显,对方就是故意的!
她该怎么说呢?
殿殊就是见不得她有一秒的开心!
复悦池忍住脾气不打算在浪费时间,她错过殿殊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开始收拾昨天刚整理好的衣物。
这个房间已经脏了,殿殊呆过的地方,此时此刻她是一分一秒都是呆不下去。
殿殊看着复悦池将挂好的衣服通通从衣柜里拿出来,然后往床上一扔,这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殿殊笑不出来了。
她面无表情的眨巴眼睛,轻嘶一声:“呦闹上脾气了”
然而殿殊没有得到回应。
复悦池现在脾气上头,谁也不想搭理。
一气呵成的收拾完后,拉起行李箱,在临出门前,掏了掏口袋,大概是口袋里没有想要的东西,复悦池又把随身的古驰斜挎包翻了一遍,从里抽出一沓红色钞票,往殿殊面前甩了甩,一边甩一边说:“谢谢你陪了我几分钟,体验感极差,我大概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了!”说完,一沓钞票甩出去如落花雨一般,哗哗散落在厚沉的毛绒地毯上,静寂无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眼见殿殊嘴角抽了抽。
复悦池心满意足的拎着行李箱走了。
出了酒店后,站在酒店门口。
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儿。
她没有别的地方去了,刚羞辱了殿殊一番,好似并没有让她的心情变的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