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包厢门口时,复悦池突然停住脚步,看着发出疑问的人,眼神很复杂,沉默着没有说话。
肖潇疑惑的垂下头,她比复悦池要高一个头,微微垂下头就可以看到复悦池那弯翘的长睫和鼻尖。
“唉?你真的没事吗?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头晕。”
“是车祸后遗症吗?你带药了吗?没带的话药名叫什么我出去帮你买。”
“你少说点话,包治百病。”
肖潇:“你是觉得我聒噪吗?”
复悦池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有点。”
“啊?那对不起啦。”肖潇不以为意的双手环胸,“我性格就这样,别在意,等会送你个东西当做赔礼,怎么样?”
“不至于。每个人性格都是不一样,你不用为此道歉,你这能说会道的性格怪好的,适合去做老师教书育人,如果可以也能做个新闻工作者,都挺好的。”复悦池停在包厢门口,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肖潇:“我不喜欢因为性格而判定要找什么样的工作,做人应该努力尝试新鲜的事物,认识新的人,不应该故步自封,不过我有时也挺害怕的,害怕自己产生新的想法。这些新想法所带来的过程和结果都是未知的,可能并不会如人所愿。”
“那你最近有怕的吗?”复悦池随口一问,然后推开包厢的门,走进去。
“啊?”肖潇愣了一下,看着复悦池单薄的背影,认真想了一番说,“好像是怕你不理我吧。”
门开的那一刻,里面的歌声涌出来压盖了所有声音,复悦池并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她们走的慢来的晚了点,叶代和沈兮令则是去吧台点酒,剧组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包厢内人数不少,气氛火热,玻璃茶几上东倒西歪的都是空的酒瓶,不远处,道具组的人站在立麦那憋足了气,一句“死了都要爱”差点把整个包间的人全部送走。
“切歌!切歌!”剪辑师隔空大喊道,“唱的什么鬼玩意儿!”
化妆师在一旁划拉着手机:“我要听网络上最火的那个,叫什么‘难诉说’!”
“呦!那不是文弋和离诛的同人定情曲吗?”
……
“刚说到文弋,咱们的‘文弋’不就来了吗?”有人坐在沙发上坐直身子,拿着酒瓶给玻璃杯里倒酒,然后笑眯眯地给复悦池派酒,“悦池啊快来坐,前段时间刚出院,身体还好吧?今天太忙了,我也没有好好问问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