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依然活得很好,要不是死瘸子意外把她打死了,她就算没有他,也会有自己更精彩的人生。 他却不是。 那个梦里,他看着自己游走在那一场一场酒局,饭局里,喝的酩酊大醉签单,趴在马桶上,洗手台呕吐,看着自己在没有她的日子里越来越麻木,活得和个漫无目的的行尸走肉,只有到她身边了,看到她了,他才像个人。 所以,在没有她的第三个月,他才会选择用那样的方式结束了自己。 他们之间,被救的人,从来是他。 现在的日子对他,美好得就像梦一样,真怕他梦醒后就看不到她了。 顾若做事很认真,头埋下去后眼里只看到自己面前的布料,她没看到孟添盯着她眼也不转的样子。 一共裁了两条他换穿的裤子,一条土布的,一条牛仔布料的,为了舒适度,她裤腿做得相对宽松,上宽下窄。 她速度还算快,两条裤子缝纫好,从老师傅那儿买了两条裤子的专用拉链和扣子全部缝合弄好,刚晚上八点。 时间还早,两个人又在外面去逛了逛,才吃过饭,没什么想吃的,就当散步的逛,看这边街上的热闹。 这对顾若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闲散惬意,她脸上的笑一直没落过,看到什么都稀奇,最后还在一个发圈摊子奢侈的给自己买了一个好看的发圈和一条浅杏色的丝巾发带。 裤子做了,街逛了,东西也买了,也快九点了,两人坐上摩托车回了家。 到家的时候刚九点,明天还要上班,孟添拿了桶和两个壶去打了开水回来各自洗漱。 依然是顾若先躺在床上,她今天上了一天班,回来后没有停过,这会儿洗完澡躺在床上就不太想动了,不过看孟添进来,她还是把自己刚才在裁缝店里做好的裤子递给了他。 “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我之前只给我自己做过一套睡衣和小背心,还没有试着单独做过衣裳裤子,要是不舒服的话,咱们后面还是买着穿。” 顾若确实没什么把握,孟添会不会喜欢她做的裤子,村里张奶奶手艺好,也肯教她,但因为担心赖桂枝知道后,会直接让她辍学不读书在家里学裁缝等着嫁人,她从来不把村里人要做的衣裳裤子给她做。 最多私下里给她一点碎布头让她练练手,那对一个合格的裁缝来说那是根本就不够的。 不过她也有些期待孟添穿上她做的裤子是什么样子,他腿型好,她特地依着他身形裁的版。 孟添低眸看着她递到面前的两条裤子,他是亲眼看着她怎么认真的给他做出来的,稍微有一点不满意,她都会皱眉头拆了线重新踩。 孟添长这么大,别说亲妈吴芳禾,就是死去的孟广瑞,最疼他的人,也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他,把他放在心上时刻在意着。 布买回来,缝纫机却没有,她上班第一天,适应得也辛苦,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的赶着给他做。 但她还是抽出时间熬着自己不休息给他做出来两条裤子,应该是下午给他洗裤子的时候注意到档口的地方的破损和他缝得乱七八糟的线了。 “嗯,我试试。” 孟添接过裤子,坐在床边就试起来。 顾若的剪裁功夫是到家的,加上她有仔细比对拆解过孟添原来穿的裤子,又根据他身形做了修改,缝纫的时候更仔细,裤缝各处细节都处理得到位。 孟添穿上第一感觉就是合身,舒服,他试着下蹲也不绷紧。 “很舒服。”他认真的回了声。 “比我买的那些要舒服。” 顾若正盯着他看,在澡棚洗澡出来要经过院子,他没有在外人面前赤胳膊的习惯,身上套着白衬衫出来的,她给他做的两条裤子都是最配白衬衫的,笔挺有型。 “我也感觉不错。”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ǔ???ē?n????〇?2?5?????????则?为????寨?站?点 顾若看着他笑了起来,“看来我手艺还可以,等我再练练,有空再给 你做两身衣裳。” “不过衣裳比裤子难,我还得找几本裁缝的书看看。” 她眼眸带笑的计划着,孟添却在这时候看她一眼上了床。 “若丫,我想做一件事。” 顾若愣了愣,“你想做什么事?” 孟添看着她没立即说,他伸手捞过她坐在了他腿上,视线落在她穿着的白衬衫上,“你今晚还要戴着那个睡吗?” 顾若顺着他视线低下头,她的睡衣前晚穿过洗了还没有干,刚才洗完澡她就换的家里带来的旧衬衫。 旧衬衫是薄款的老面料,有些透,她里面的黑色蕾丝文胸就印了出来,这会儿顶上的灯照着更明显。 顾若脸热了热,“嗯,我想测试下它的舒适度,这两天穿店里的,过两天我去商业城那边买两个便宜的,再穿穿看。” “今天有个顾客,她说商业城........” “若丫,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顾若的话没说完,孟添突然出了声,顾若抬头,便看见他黑眸灼灼盯着她说了句: “若丫,我想要你,想给你口........” 第38章 讨她欢心融入大厦内部 “你说什么呢?” 反应过来孟添说了什么,顾若脸一下烧熟了整个红成一片,她羞得眼睛都不敢去看他。 孟添黑眸依然盯着她,工地上许多都是三四十出来打拼的汉子,老婆孩子不在身边,风吹日晒的日子枯燥熬人,自制力不够又耐不住的男人没事总喜欢花花。 余暨的娱乐场所多,从最早八十年代的录像厅到台球厅卡拉ok舞厅会所,那些人贵的舞厅会所去不起,录像厅和一些暗巷子就成了他们的常去地。 孟添那会儿才十几岁,孟广德怕他跟着那群人学坏,从来不许他跟着去那些地方,他那时候心里只有怎么挣到钱回去看若丫,连内裤都舍不得买,就算二叔不说,他也不会去。 但他不去,那些人越想引诱他去,总说什么小年轻没尝过女人滋味可怜,需要去见见世面,知道他节省,还愿意掏钱请他,但孟添年纪小,自制力却不是寻常人能比,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弄到最后那些人恼了,觉得他扫兴不识好歹,还让自己丢了面子,之后对他眼不是眼的各种看不惯,不但会在他做工的时候为难他,每次去录像厅和暗巷那边看了录像找了小姐回来,还故意在他面前大声议论讨论。 污言秽语听得他恶心,他有意避开捂着耳朵不听,那些人越起劲,追着他说,还问他是不是不行? 有个三十来岁还没娶老婆的单身汉,还伸手想来摸他,说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没反应,莫不是个走旱道的。 他只是不想惹事浪费时间才不搭理他们,并不代表他是个傻的,能随便容忍人欺负,那双猪手朝他伸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