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桑空落感官不错。 可惜现在她觉得桑空落太弱了。 怎么能连自己心上人都保护不好,最后居然是雪问生用自己的命去复活人。 桑霁开口就是犀利问话,“少祭司,你这段时间修炼了吗?” 桑空落一怔,随即笑道:“修炼了,保证一个月后能痛痛快快和你打一场。” 桑霁对桑空落有点改观了,桑空落和之前心态不一样了。 但只是有点。 她学着桑大长老的口吻道:“修炼是修炼了,你努力修炼了吗?精进了吗?有没有偷懒,你是未来大祭司,你身上的责任不小,你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人。” 别连心上人都需要雪问生去救,雪问生这次可不会救人。 桑空落看着桑霁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和神态,突然想抬手去捏一捏桑霁的脸,对方长大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余光看着不远处的雪问生和桑盈,克制住了,要是捏了被打了大家都下不来台。 她温柔道:“知道了,多谢少君指点。” 桑盈无情笑出声。 “你这口气是跟大长老学的吧。” 桑霁一脸那怎么了的神态,“谁让我和少祭司是同龄人呢。” 族中可没有比她小的人,桑子樱都比她大半岁,不学大长老她不会激励人啊。 院内三个人都看了过来,桑盈稀奇地问:“同龄人?” 桑霁道:“是啊。” “在你们这些几百岁的人眼里,十六岁和三十二岁有什么区别。” 雪问生一顿,静静看着桑霁,这会儿知道他几百岁了吗。 桑霁也看着雪问生,笑道:“你不算。” 雪问生稍微叹了叹气,回屋去拿东西。 桑盈顺着桑霁的思路走,“你这样说你和空落也算同龄人。” 她也没纠正桑空落是桑霁的长辈,以后桑霁是城主,桑家所有人都是桑霁的下属。 桑空落给桑盈行礼,“大祭司,我来是有事禀告您。” 桑盈相信桑空落的能力,能让桑空落来说应该是什么必须她做决定的事,她道:“你说。” 桑霁懒得听,跑去雪问生住的屋子,还没进门就被雪问生堵住了。 桑霁眼睛一上一下看着雪问生,没什么情绪问:“雪问生,我不能进?” 雪问生被看得头皮发麻,“你长大了,要避嫌。” 桑霁觉得雪问生又在说胡话了,她又不是今天才长大的。 况且雪问生是她的,哪有嫌要避。 雪问生在桑霁要抓上来时先一步出了门,将其他波动死死藏住,站在院内平静道:“阿霁,你头发乱了。” 桑霁扭头,看着雪问生又看向自己的手,不爽。 还是不够强,若是够强她能直接将雪问生禁锢住。 想怎么亲怎么亲,想怎么抱怎么抱。 雪问生就跑不了了。 可惜现在还是弱,不能直接困住雪问生,不能一击留下人,若是闹大了雪问生想躲她爹娘会是第一个拦她的。 桑霁察觉到了束缚。 可到底是她爹娘,她还没浑到那个地步。 雪问生几乎是瞬间明白小混蛋在想什么。 捏着从昨晚绣了一晚的发带,气笑了。 桑霁还想囚禁他不成。 桑霁慢慢过去,“雪问生,你......” 话没说完眼前就多了盘荔枝糖。 雪问生冷声,“坐好。” 桑霁眉眼一下弯了起来,捡起一颗入口,乖乖坐好。 那边桑空落还在和桑盈说事。 桑空落:“雪族有位长老一个月前就到了云空城,这些日子没来拜访是和守山长老跑去禁林里比试了一个月,两人前几日救回来一只稀有的雪兔,雪兔伤得很重,却被人在他们眼皮底下偷了,两人找到了我,要见您,估计一是雪族长老有事要和您说,二是那只雪兔。” 雪兔有多珍贵桑空落知道,人畜无害却对修士有着大作用,关键时刻还能救命。 雪问生梳头的动作一滞。 雪族有人来了? 而桑盈在思索,云空城这几年的修士鱼龙混杂,各大门派都有人驻扎在此,虽然表面一片平和,暗地里却出了不少事,只是没动到云空城的人,没闹到明面上,没坏了他们的规矩,桑盈和桑彧没插手。 那只雪兔对于修为低的人来说助益不大,对于修为高的人来说就如同能点燃柴火的火种。 自己钻木也能起火,但哪有用火种点火来得 快,来得好。 必须找,桑盈想要为桑霁留着。 桑霁感受到雪问生的心不在焉,她咬着糖笑出声,“雪兔?我房里那只?” 桑盈和桑空落瞬间看了过去。 桑盈:“霁儿,雪兔在哪?” 她怀疑桑霁不认识,别是在哪里抓来的小兔子,桑霁经常干这样的事,城主府有个院子,这么多年已经要养不下桑霁抓来的动物。 雪问生回神,轻声道:“房内确实有一只兔子。” 桑霁验证雪问生的话,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只毛发蓬松雪白的兔子踏空跑了出来,只是耳朵有点怪异。 兔子直接跑到了桑霁怀里,随后就在桑霁怀里乱蹭。 桑空落诧异,“这是雪兔?” 她也没见过雪兔,十多年前特意去寻都没寻到过,书上不是说雪兔浑身都是白的吗?这个耳朵是怎么回事? 桑盈伸手察看,无语了片刻。 桑霁怎么把兔子染成了这样! 桑霁无辜看着几人,“它喜欢这个颜色。” 雪兔紫色的眼眸水灵灵的,不知道桑霁说的是什么,点头就对了。 桑盈惊讶,“这么小就有灵智。” 桑霁得意道:“它聪明,像雪问生,这是我从一群人手里救的。” 雪问生闻言和桑霁怀里的兔子对视。 随后移开视线,随桑霁吧。 桑空落追问:“那群人呢?” 桑霁没回答。 桑盈立刻转移了话题,“那雪族长老来是有何事?” 桑空落顿了会儿,她看向了雪问生,“或许和雪君有关。” 桑盈转头问:“雪君是否要去见见?” 她不确定雪问生会不会想见,这么多年雪问生从没提起自己在雪族的半分过往。 雪问生放下了梳子,桑霁的头发已经梳好了。 他看着桑空落,神色动了动,还未开口指尖忽然被拽得生疼,低头对上了桑霁占有的眼神,刚刚那缕说不清的心思消散,只剩下无奈和头疼,最后轻声给桑空落道:“我去见见,麻烦少祭司指条路。” 桑空落:“好。” 桑霁:“我也去。” 雪问生看着桑霁。 桑霁扬起脸,直勾勾看着雪问生:“我不能去?” 她知道雪族长老是为了什么而来,就像她知道这只兔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