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反正过了今天下午我就暂时解脱了!”
酒会将于明天举行,地点是史托黑斯区的一家高档宴会厅,你已经和埃尔文申请了今晚回家,到时和他直接在宴会厅门口汇合。
“玩得开心点哦~”蕾伯蒂抱以微笑,那宛如慈母般的神态让你有些发毛。
“谁玩了?!我是去工作的啊!你别摆出那副表情!”
这天傍晚,你带着一路颠簸的疲惫拉响了自家宅邸的门铃,同家人随口寒暄几句后便了回房间。
从衣柜里翻出几套礼服,你望着好久没碰过的系带束腰愣了会儿神,又转而看向那份精致到浮夸的邀请函,长叹一声,踢踏着拖鞋走进了浴室。
在洗澡时,母亲给你送来了一杯牛奶,她将镶着金边的陶瓷杯放在桌上,一眼便瞄到了那张邀请函。
“……咦?”尤利西斯夫人发出了轻声的惊叹,一是诧异现在的你居然还会参加这种活动,二是因为同样的邀请函,她和琼斯先生也各收到了一张,虽然他们并不打算出席,
第二天,你在微妙的氛围里完成了梳妆打扮,母亲旁敲侧击地希望你把腰勒得再紧些,但你最终还是说服了她,不仅将束腰塞回了无人问津的角落,连头发也都只随意夹了一下。
——用埃尔文之前送你的那个发夹。
考虑到父亲对壁内政治敬而远之的态度,你并没有提及自己即将晋升的事,也没有告知此行带着任务。如果不是大意被发现了邀请函,你甚至不打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去向。毕竟你所归属的组织太过特殊,和埃尔文相关的事能不提就不提,要是让父母知道你的男伴曾被保守党议员列为暗杀对象,家里还不得闹成一锅粥?
出于对女儿情感问题的关注,你的母亲十分自然地以为你是铁树开花了,想去结实青年才俊,并大概率将这个推断告诉其他家庭成员,因此,你此刻才会看到母亲意味深长的笑容、面对管家对你不穿束腰地批评、听女仆絮叨你只戴了个发夹便出席如此正式的场合。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和安洁莉娜一起出席的!”
习惯性地搬出靠山,你边挥手边无奈关上了马车的门,沿着平坦的石砖路扬长而去。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那么不坦率……”
“正常的,姑娘对这种事总会有些害羞,好歹她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也开始上心了。”
“但要我说,她还是太草率了,哪有不戴束腰随便夹个头发就出席正式场合的……”
待你离开后,尤利西斯夫妇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说着说着,尤利西斯夫人忽然眼睛一亮,对身前的丈夫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