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接近了,但依旧不是埃尔文想要的答案。
此时,你的大腿已经抵上了办公桌。男人倚仗着体型上的绝对优势,将你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逼仄到你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只是,这样吗?”他又重复了一遍。
在埃尔文的认知里,对付嘴硬的人,必须采取一些强硬手段,而他现在正在这么做。
熟悉的面容近在咫尺,你们此刻相距不超过二十厘米。埃尔文双臂撑在办公桌上,领结的绳子轻轻摩擦过你的脖颈。你只觉自己就快要溺毙于他眼中的那片海,反抗的想法旋即涌上心头。于是,你拽住他的领子向下一扯,说出了那句深埋于心许久的话——
“为了你。”
“因为我爱你。”
对方大抵没料到你会如此直接,平稳的呼吸一乱,双唇便已覆上一片柔软。
他没想起来闭眼,你也直勾勾地看着他。经过一年的野蛮生长,成林的碧树终于触碰到蓝天。
“接吻是要闭眼的。”离开那片温热后,你的语气也染上了几分挑衅,“团长大人连这都不知道吗?”
埃尔文笑了,那是一种无奈且盛满了爱意的笑容,从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之后,那笑容将会成为你的专属。
“抱歉呢,我对这种事没什么经验。”他说。
“那就麻烦你,再陪我演示一遍吧。”
太阳匿于密林,光线黯淡,偷偷溜进屋子的风借窗帘勾勒自己的形体。
你们感受着彼此的气息,无声诉说着柔情蜜意。严肃板正的场所此刻氲色弥漫,陌生而熟悉的危险情愫悄然生长。
“等实现了那个梦想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还是……等实现以后再说吧。”
白天的两句对话如闪电掠过脑海,使你突然从沉沦中清醒。
“埃、埃尔文,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我刚才锁了门……”
“噗——什么时候?”
“……刚才问你……这么做的理由的时候……”
他回答得格外敷衍,试图用吻让你安静。难得看到埃尔文这般孩子气的模样,你觉得有些好笑,但却并不打算纵容他。
毕竟任性一旦开了头,恐怕今天就收不住了。
“埃尔文,就到这里,好么?”你以指腹贴上他的唇,轻声说道,“等我们从希干希纳回来……好吗?”
喷洒在颈间的呼吸一滞,埃尔文先是一僵,片刻之后,将头埋进你的颈窝,百般无奈地调侃了一句——
“你还真会吊人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