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和那位工程师先生走的太近了?”
“嗯。”
你正被眼前的文件搞得头晕脑胀,想都没想便习惯性地应了一声。
室温莫名低了几度,对面的人半晌都没发出动静。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仔细回想了一遍他刚才的提问,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动几下,抬起头疑惑回了一句——
“……哈?”
见你似乎重视起这个问题,埃尔文放下文件,十指交叉放在桌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毛。
按照经验,他这幅样子准没好事。你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这半年确实和欧良果彭来往甚密,但身正不怕影子斜,同他交往完全是出于工作需要,并没有什么需要避讳或辩解的地方,于是便反问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就是纯洁的师生加工友,什么走得近不近的?”
“哦,纯洁的师生加工友啊……”或许是你的语气不够耐心,埃尔文的脸色并没有缓和,“我不太了解,姑且请教一下,偷拿自己上司的私人所有物送给老师或工友,是正常的行为吗?”
“呃……”
“嗯?”
听语气,他真的是有些生气了,连眼中的笑意都带上几分威胁的味道。你挪开目光,却偏偏又瞥见角落处那空了两格的酒箱,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我看你屯着也不喝就顺手拿了,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忘了……”
“哦,忘了啊……”
他起身,若无其事地向门口走去,夏蝉收敛了音量,门锁清晰可闻地“咔哒”了一声,你的心也随之提到嗓子眼儿。
完求了。
“最近体谅秘书小姐工作辛苦,才暂且放松了一些管教,但看你现在的状态,似乎还是要设立一定的惩罚措施才行……”
桌上的油灯“呼”的闪了一下,你起身想逃,却被拎着衬衫领子揪了回来。男人仗着与你的体型差,把你圏禁在手臂与办公桌之间的空隙里。
“喂……”
“……”
“?!不是?!!你——唔!”
“……”
“?!!!!喂喂喂!!!啊……嗯……”
“……”
“哈……不对!等等等等一下!!!!这里是办公室!!!!窗帘还没拉呢啊喂!!!”
“……多谢提醒。”
“?!好、好的!!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饶过我吧!!!唔……嗯~”
“嗯?夫人刚才说了什么?我听不见。”
“唔嗯……我说你这禽——呼~¥%……#*#@……”
第二天,办公楼半夜闹鬼的传言在兵团里口口相传,但很快就被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