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减，我看好企鹅，打算一直持有。」郭阳说道：「也许到下一代，嘉禾都还是企鹅的股东。」
「好吧，还真是荣幸。」
企鹅马已经习惯了，每次郭阳都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手中持有的企鹅股份只见增长，不见减少。
「听说郭总在反腐，我特地来取经，企鹅也有一些内部问题。」
「不是一些，企鹅本来就胖，目前更是成了臃肿的企鹅，比嘉禾还需要反腐。」
「那郭总还看好企鹅？」
「这并不冲突，何况我觉得你可以搞定这一切，你这通电话就让我想到一个减少腐败的办法。」
「噢？」
企鹅马确实给了郭阳灵感，贪污腐败几乎伴随了整个人类历史。
估计从原始人时代，就有猿人开始私藏食物，和狩猎一起成了潜藏在人体内的基因。
所以反贪是很难的。
而企鹅马给郭阳的灵感就是科技，准确的说是ai。
ai能简化管理程序，把一些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一些人为制造的贪污路径在ai的辅助下，可以轻易被识破。
当企鹅马听了郭阳的回答后，不禁讶然道：「ai技术现在还早吧？」
郭阳说：「科技进步的速度是很快的，几年前，谁能想到网际网路能发展得这麽快？」
「ai，也许就是几年的事。」
企鹅马沉思了会儿，说：「郭总是打算自己投资，还是让企鹅来投入？」
「都不是。」郭阳直言道：「嘉禾缺乏网际网路基因，而企鹅擅长应用创新，做基础创新也不行，这种事情，还得靠年轻人。」
企鹅马不解道：「那我们要怎麽做？」
郭阳想了想，沉吟道：「我能想到的就是创造更好的创业环境，给年轻人更多尝试的机会。」
企鹅马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所以你才能是民族企业家。」
郭阳：「……」
听到这句话，郭阳就有点想挂电话。
「真心的。」企鹅马补充道：「其实我一直挺担心企鹅哪天被网际网路新贵掀翻，不止是我，企鹅内部也有很多人这样想，以都在高点减持套现。
同时也提防着新生势力，尽早把有威胁的抹杀在摇篮中。」
顿了顿，企鹅马又说：「所以，这件事企鹅可能做不了，而嘉禾愿意做，因此民族企业……」
「打住！现在我不想听到那个词。」郭阳说道：「这算不上错，嘉禾和企鹅走的路一样。」
企鹅马无终而返，
但给郭阳带来了灵感。
企鹅也许会搞ai，但最牛的基础创新一定不会出现在企鹅。
也不太可能在嘉禾，呃……植物材料方面的基础创新会出现在嘉禾。
总之，嘉禾愿意给年轻人更多的机会。
人工智慧只是其中一个方向，
其它可能颠覆未来的科技，如量子计算丶生物技术丶虚拟与增强现实，也是如此。
同时，郭阳也打算让嘉禾进行ai方面的尝试和创新，但主要目的是为了反腐。
在嘉禾内部也创造一个更公平公正的环境。
让贪污者无所遁形。
郭阳站在落地窗前与企鹅马通完了电话，窗外的沙棘林上铺满了雪。
「每次和小马哥通电话，总感觉有点不尽心呐！」
他和企鹅马丶网易丁都很熟了，不过丁磊生活气息更多一些。
网易养猪目前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而嘉禾的沙漠黑猪颇受市场好评。
郭阳多次无情嘲讽丁磊，不过丁磊目前还没放弃，还想着绝地反击。
两人也时常互相送些农特产品。
企鹅马呢？
低调不张扬，一心打理着企鹅帝国，现在郭阳也不玩游戏了，和企鹅马在生活上的交集越来越少。
好不容易通个电话，除了工作，其他什麽也没聊，不太上道啊！
感慨了下，郭阳想到了刘德树，决定关怀下老人，不能像企鹅马不懂人情往来。
电话很快通了，
「刘董，别来无恙啊，快过年了，哪天一起喝喝茶。」
「我总感觉你小子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