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酒的呼吸很快。
看不到画面,听觉就变得很敏感,这些细微的声音拨动着他的神经,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你想干嘛?”他还在轻飘飘地挑衅,“我可怀孕了哦。”
沈欲俯下身来,压在他的身上。
“还没到三个月的时候就敢和我度易感期,现在又怕什么?”男人轻笑,“酒酒,你现在的角色是什么?”
他的呼吸喷洒过来,陆酒一边哆嗦,一边往前方看去。
沈欲的唇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被丈夫强要的妻子?”
操。
这该死的香水——
陆酒还是在心里骂了出来。
不是后悔撩拨沈欲,而是感觉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
陆酒浑身战栗着想,这瓶香水得留着,留到生完之后再好好探索一下……玩法……
*
皇宫花园里,觥筹交错。
皇太子与伴侣的突然离席在宾客们的心中留下了一道疑问,但并没有人不长眼色地去问。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天色渐暗。
侍从们涌入花园,请众宾客前往宴会厅,所有人转移阵地。
皇后和陛下在那里等着他们。
直到晚上七点一刻——比原本的晚宴开席时间迟了十五分钟——皇太子才换完一身衣服,温文尔雅出现在宴会现场。
当然,他的伴侣还是不见踪影。
“酒酒累了,我让他在寝殿里休息一会儿。”太子殿下微笑对宾客们说。
宾客们自然只有连连点头,称赞太子殿下爱惜伴侣。
“所以酒酒到底怎么了?”趁没人注意,皇后拽过自己儿子,怀疑地问,“你可别想瞒我,他是不是不舒服?”
“他真的只是累了,在休息,”沈欲勾唇道,“不信的话可以去我们寝殿看看,他现在正趴在床上。”
皇后一脸将信将疑。
……今天的行程有这么累??
……
寝殿里。
正如太子殿下所说。
陆酒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浑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脖子上背上全是红痕。
他一边觉得浑身松散很舒服,一边又暗骂沈欲不是人。
让他小心点肚子里的崽子,他就真这么“小心”,小心到陆酒恨不得揪着这家伙的头发自己坐上去动。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他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去!
陆酒抱着枕头,骂骂咧咧。
跟一条死鱼一样躺了会儿,他打开全息屏看了眼时间。
七点四十五。
距沈欲离开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总不能把整个晚宴就这么躺过去。
陆酒撑起身体,从床上下来,赤着身进浴室里冲澡。
冲完后将头发草草吹干,换上晚宴服。
他对着镜子抓自己头发,寻思着要不要找造型师来重新做一下发型,毕竟他现在代表的是皇室,总不能太过随性。
就在这时,叩门声响起。
“谁?”
“殿下,太子殿下让我将造型师带来见您。”门外的侍从说。
陆酒笑了一下。
还真是心有灵犀,知道他这会儿该下床了?
“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