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知道死的是谁。
而不是轻飘飘地归去,又因为没有名字而闻名。
有根刺极快地在瞿川心上扎了一下。
他放轻呼吸,“……你刚才跑得好快。”
简直是飞起来了。
瞿川起初以为是救人心切,看他说的话又好像怒不可遏,几乎要上手揍人了。
你!为什么跑到我面前来寻死!为什么被我看到!
不像是觉得晦气,倒更像一种逃避无果后的迁怒。
“没办法。”陆渊澄笑了笑,“视力太好也是一种折磨。”
“先回酒店一趟拿衣服吧,然后我们回学校吃晚饭。”
进电梯前陆渊澄说那人肯定没心思拿酒店吹风机把衣服烘干,正好他多带了一套衣物,可以拿去给他。
陆渊澄说着耸耸肩,“内裤我就没法管了。”
他凑过来,“不然有人要吃醋的。”
瞿川其实一直有些没缓过神,闻言只是认真地看着他,“不会。”
“你做了正确的事,我只会觉得你很厉害。”
陆渊澄愣了,“……是吗。”
“嗯。”
“那,会一直喜欢我吗?”
这句他说得小声,瞿川没听清,“什么?”
陆渊澄开口,“我说,详细说说哪些地方厉害。”
他说话时带着开玩笑时惯有的戏谑微笑,瞿川看不得他这么得瑟,往他身上一撞,“你帅,你善良,胃很厉害,不回消息也特别厉害。”
在下午夺命狂奔后,这一撞好像剥离了某些东西,横亘在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隔膜消散,瞿川撞进了陆渊澄怀里。
他身上也是湿的,像一尊又冷又热的雕塑。
“不会那样了。”陆渊澄保证,“会回的。”
下午重新在校园里走动的时候人明显变多了,湖边都是看风景的人,如果现在跳湖十分钟内就会被扭送到教导处。
瞿川纳闷,“国庆他们都不出去玩吗?”
陆渊澄勾了勾他的手指,“与其在外面人挤人,还不如跟我们一样。”
我们哪样?
他顺着陆渊澄的视线看向远处一对对牵着手散步的恋人,反应过来,“……那大家都挺傻的。”
放假了还在校园里约会。
不过恋爱就是会使人变蠢,不是吗?
瞿川突发奇想,“你想不想去我们教学楼看看?”
“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