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川觉得有点痒,在看到窗边散乱的一堆零食包装时不由语塞,“……你买了这么多泡面?”
脖颈处传来湿润的触感,陆渊澄声音闷闷的,“不止。”
“还有什么?”
话落,他被陆渊澄带着往里走了几步,整个人重重摔在床上。
“我清晨的时候去看了陈陈。”
塑料包装窸窣响着,瞿川的注意力很快从“陆渊澄把我扔到床上”换到了“陈陈”,又猝不及防看见陆渊澄手上的小方盒,整个人都处于一种信息消化不良的呆滞中。
直到陆渊澄开始脱他刚穿上不久的衣服。
“等等,陈陈怎么了……!”
陆渊澄俯身在他的锁骨上吻了一下,“陈陈醒了,看着精神不错,不过我没有让他跑腿。”
这叫什么话,难道他还真的想过叫陈陈去买套?
陆渊澄倾身从床尾拿来一瓶液体,挤到手上。
“对了,”他的呼吸扑洒在瞿川侧脸,“我跟他说接下来几天不用到客栈来叫我们了。”
清凉的触感漫上来,瞿川浑身一颤,嗓音低哑地骂,“什么意思……”
“意思是和我待在一起吧。”陆渊澄俯身紧紧和他贴合在一起,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被脊柱隔开,在各自的心房里跳动着。
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滚落,砸在瞿川眼睫上。
“只有我们两个人。”陆渊澄喃喃,“谁都不要走。”
第七十七章 湿热蚌母
房里湿热,好像整个苏镇的水汽都聚在这间房中,汗珠像蚌母产的珍珠,源源不断从绷到凹起的锁骨中散落到床上。
瞿川痛得说不出话,脖颈拉得修长。
他喉结不住滚动,看起来终于蓄满了开口的力气,一张唇却只滚出来一声呜咽。
陆渊澄在他耳边喘。息着,听到声响,他怜惜地在瞿川额角碰了碰,指腹戳着他的酒窝。
就这么反复研磨,像对待耳后那片红肿的肌肤一样,让下陷的肌肤也开始发红,谄媚地吸着陆渊澄的指尖,不肯放它离开。
陆渊澄轻轻吸了口气,哄他,“夹得太紧了。”
这句话把室内的水汽蒸腾一空,瞿川眼眶红透了,哑着嗓子骂:“你先出去点!”
“好喜欢。”陆渊澄根本听不到,收回手指,恋恋不舍地盯着那方发红的肌肤看了会儿,俯身改用唇。舌细细地安抚着。
瞿川整个人都在抖,陆渊澄每近一步他就试图后退一分。
但身体紧紧攀。附在一起,轻易就被托着臀按回原处。
水汽太重,瞿川像是被水洗过,那双总是微微下垂的小鹿眼半阖,似梦非梦地望着正在吮。吻他指尖的人,像是坠入了一场苏镇幻梦。
梦里的陆渊澄是个水妖,每个过路的人都被他拖进了漩涡里,嘶声哀嚎隐匿在激流中,他独独留下了失足落水的瞿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