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等萧念念拒绝,她已带着众弟子和柳香香翩然去了。 待众人身上的异香散去,萧念念才将白薇叫出来道:“我要去找师父,我们一起?” 白薇点头:“不用给她传讯,她也未必能顾得上回你。直接去江柏言静室旁边的耳房找她就是了。” 萧念念拉上她,找知客弟子问明江柏言所在的路径,经过一道灵力屏障时,二人竟被隔绝在外。 白薇道:“凌绝宗弟子的屏障,估计里面还会有亲随弟子的屏障之类的,只好先联系师父。”网?阯?F?a?B?u?Y?e??????????è?n?2????Ⅱ?5???????? 萧念念想搞个“突然检查”,看杜若是不是又在为江柏言耗尽心力。 她在江停云留下来的乾坤袋里找了找,翻出早期空间里的一枚弟子玉令来。 “试试看?” 将玉令佩在身上后,果然畅通无阻了,一路来到江柏言的居处外。 她要取下弟子玉令,见到上面“珏珵”二字又有点不舍得,指尖摩挲了几下,重又佩好。 这个时候江柏言大概忙于公务,人不在。他的私生活一向清简,外面连个侍奉的弟子都没有,二人自行又去到耳室探看,门开着,杜若果然正在里面守着一炉丹,一幅久经丹烟炙烤的疲倦模样。 杜若结丹较晚,自然容貌本就不算年轻,此刻萧念念再见到她,已经又比以前多了许多沧桑,眼角眉梢已像是个半老妇人了。 “师父。” 她心头不太好受,轻声喊了一句。 杜若抬头见到她,眼中顿时盈满惊喜。将二人迎了进来。 “我听说你与珏珵同去玉声阁了,事情可还顺利?你这孩子,怎么不同我说托付你的人就是琼瑶元君?” 萧念念心思一动:“师父,你怎么知道托我传话的人是琼瑶?” 杜若笑道:“猜的。你身上有琼瑶的剑骨,又要去玉声阁,自然是受到她的托付了。只是不知道你怎么见到她的,可是剑骨残魂?” 她见萧念念凝眸不语,笑了笑,体贴地不再问,转而道:“这些天灵丹你拿着,世间已乱,修为提升才是最要紧的。既然回来了,暂时就不要再各处跑了,不安全。” 杜若将自己进来闲暇炼制的一些提升修为的丹药尽数交到萧念念手中,眼中满是慈爱。 若说白薇踏实可靠,是她最得意的弟子,杜若可以将自己毕生所修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 那么萧念念这种不学无术唯有嘴甜的懒散弟子,就是她私心里最疼爱惦记的了,总想着给她一些现成的便宜。 好在白薇要强,且对自己的丹术鼎术都足够自信,从来不屑于和她争这些,连看也不看。 萧念念接过了,准备日后拿去给轩辕仲。 她只是条咸鱼罢辽,要这些珍贵的灵丹没什么用。 她道:“师父,我还要再去一次玉声阁的,你和师姐同我一起吧!” 杜若:“去做什么?” 萧念念还在编,白薇先开口直言道:“去辟祸。师妹觉得接下来的镇魔之战很危险,想带我们去雪峰躲一躲。” 萧念念讪讪一笑,之前的理由骗骗柳香香还行,白薇总是心里雪亮。 杜若道:“玉声阁向来高高在上,可说好了?” 萧念念点头:“同琳琅元君说好了。” 上次到玉声阁一行,除了知道江停云和琰珲不太对付,也知道了江停云和琳琅的私交不错。何况还有玖瑶在。收留她们几个难民还是没问题的。 杜若沉吟道:“好,我找一些上品的丹药你带过去,不能让你们两个白住人家的。” 萧念念急问:“你不去?” 杜若一笑:“眼下这情形,我哪里走得了?他要运筹帷幄,要各处应急,身体又是这般情况,离了我不行。” “对了,你见到琳琅元君,或许可以劝劝她,多派些弟子来援手?” 玉声阁培养徒弟向来在精不在多,每个弟子拉出来都是其他门派眼中的香饽饽。 只是数量少,这次琰珲也不过才带了几十个出来支援,没过几天他自己又搞了个失踪。 修为高的音修很适合消灭大批低阶天魔,各处一分,又不够用了。 萧念念不走心地应了一声,心想杜若或许是舍不得之前的投入,毕竟很多女人都会被所谓的沉没成本拖住,越陷越深不能及时止损。 她把心一横说道:“师父!我问过江宗主一个问题,他对你……” 门外有人声如暖玉:“有客来?” 萧念念一噎。 杜若笑道:“不用理他,说你的。” 江柏言的身影出现在门外,笑得温柔和煦如春风一般:“原来是你的徒弟,怎不到正堂叙话?” 杜若道:“别打岔,去备些茶来。” 江柏言应道:“好。” 杜若这人醉心丹道,与人交往的情商却是不高,直来直去的不考虑那么多。她与江柏言的这段关系,在外人看来绝对是她颐指气使。 而江柏言温润温柔,即使贵为天下第一大宗的宗主,对昔日青梅依然容忍容让,是无数少女梦中的完美道侣。 只有萧念念她们才知道,杜若是如何耽误了自身的修行,才将他推入化神境。 她向门口一望,见江柏言也正微笑着看向自己。 萧念念目光冷下去,带着点威胁意味,江柏言的笑意却更深,对杜若道:“阿意,既是你的亲传弟子,何不将你我之事告知?” 萧念念和白薇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了点不妙的意味。 杜若道:“不用你管,快去。” 江柏言这才去了。 萧念念:“师父,你们说的……什么事?” “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杜若摇头一笑:“江宗主日前同我说,现如今危机四起,前路渺茫,谁也不知明日会如何,想与我结成道侣,免得将来留下遗憾。” 萧念念:…… 白薇忍不住道:“师父如何回复?” 杜若当着徒弟的面说起自己的感情,多少也有些窘迫,简略道:“现在这么乱,又岂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何况这么多年过来,我又怎么会在意那个道侣的名分和仪式。” 萧念念:“所以师父拒绝了成为道侣,以后还是这样没名没分地跟在他身边?” 杜若道:“我不是拒绝,是时机不对。” 萧念念好气,江柏言这一手空手套白狼实在玩得很溜,分明就是怕她来给杜若吹风,先把她的话堵死了。 不然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非要赶在这么个“时机不对”的时候。 “那将来时机对了,他又不提了,师父你能舍下脸来找他?” 杜若但凡是个争抢的性子,早就同江柏言摊牌了,也不至于默默付出了这么久。 “这孩子,怎么咄咄逼人的总是说起这个来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