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勤加练习,过不了几天,就能够再次驰骋这片高山冰原!
拉姆沉浸于战力恢复的喜悦中,撒开爪爪绕着小雪坡蹦蹦跳跳。
有时候追着尾巴玩捉迷藏,有时候把自己整个埋进积雪中,只露出长尾巴晃来晃去。
远处,叼着肉哒哒哒跑回家的喻以筠,瞧见这一幕,被独自玩耍的妈咪狠狠萌到了。
哪怕成为母亲,肩负照顾幼崽的任务,拉姆本身只是个4岁多的年轻豹豹,依然处于对世界充满探索的好奇阶段。
如果她不需要拉扯幼崽,完全可以天天像这样,尽情玩玩闹闹到处撒欢,做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小豹豹。
无论哪种生物,‘母亲’二字,都不该成为雌性的枷锁。
即使做了妈妈,她们依然拥有撒娇和可爱的权利。
“meow~”
拉姆化身豹型猫猫虫,蛄蛹着拱开积雪,高高仰起脖子,从厚厚的雪堆里露出猫猫脑袋。
蓬松的白雪沾在她耳朵、头顶、鼻尖,像大自然送给她的白色帽子。
年轻豹豹玩得特别开心,逐渐忘记原本跳上来的目的,发出愉快地夹子音。
“meow~”
“喵嗷!”妈咪,宝宝回来啦!
声音传出几十米,那边响起回应。
宝贝儿子叼着食物,哒哒哒跑回来。
拉姆瞧见日以继夜为食物奔波的幼崽,母亲使命分分钟战胜爱玩爱闹的天性,止不住心疼自家宝宝。
“meow……meow?!”儿咂辛苦啦,等妈咪养好伤就给你抓……岩羊?!
拉姆低头,发现儿子带回来的,正是一大块岩羊肉。
不同于前些天,在野外冻了好长时间,已经梆梆硬的岩羊残骸。
拉姆从味道就能判断出,这头岩羊死亡时间不太久。
“meow?”宝宝,你从哪儿弄到的岩羊?
寒冬季节,大雪埋山,岩羊踪迹变得更加难以寻觅。
假如有意外死亡的岩羊,早被食腐动物或者其他雪豹瓜分,根本轮不到自家崽崽捡漏。
那么问题来了。
宝贝崽子从哪里弄来的岩羊肉?
“喵嗷!”
喻以筠把岩羊放到妈妈面前,愉快地邀请:妈咪快吃吧,吃完我们一起玩钻雪洞游戏~!
“meow。”
拉姆外伤已经痊愈,很快就能恢复狩猎能力,没理由这个节骨眼拒绝宝宝的投喂。
她凑近,嗅嗅岩羊肉,依稀闻到熟悉的口水味,却想不起在哪里遇到过。
管它呢。
先干饭吧。
隔壁山的雄豹:呜呜呜,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
年关将近,附近几个村子的居民,每隔十天到镇上赶一次大集。
他们牵着牛羊,坐着三轮车,带上家养的鸡鸭和采摘的菌菇虫草,去集市上卖了钱,再买些米面粮油回来。
乡镇的集市非常热闹,新年还没到,已经有人拿出年夜饭必备的香肠腊味。
随着近些年交通越来越发达,即便地处于祖国边缘的西藏小镇,也能买到来自其他各省的特产。
村里几家农户约着一起赶集,卖完了家养的鸡鸭,结伴到处闲逛。
走着逛着,瞧见个充满东北风情的摊位。
除了粉条和东北酸白菜,摊位上还摆着几件手工艺品。
“快瞅瞅,人家这个虎头帽,做得真喜庆嘿!”
“旁边那个白的,是不是雪豹帽?”
摊主见他们感兴趣,正准备解释‘那玩意儿是白虎’。
跟爸爸妈妈出来赶集的小孩,欢欢喜喜把帽子带到头上。
“阿姆,我像不像小雪豹?”
“像像像,你跟小雪豹一模一样!”阿姆(妈妈)见娃娃带着可爱,高兴的买下雪豹帽,牵起娃娃小手离开。
摊主收了钱,望着他们背影,弱弱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