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莫名觉得女人其实是记得自己的,亦或是只是她不愿意记起。
金发女人嘴角叼了根烟,显得狂傲不羁,尽管世人都唾弃她,但她却觉得她尤为亲切。
烧酒流入喉咙,火辣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呛得她直咳嗽,女人轻轻的给她拍背,缓过了劲头,她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女人。
恍惚间,只听见女人对她说,你以后可不要像我这样,
话语很轻,带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味,淡到风一吹就散了,连同雨夜、小巷、回忆都变成了细沙。
为什么她会喜欢抽烟?收好汹涌的情绪,她检查好身上的手枪,推门走出去。她现在急需鲜血的慰籍。
装在基尔身上的窃听器传来基尔的声音,求你了,快跳到河里去,啊,她还是这么善良。
尼娜奋力朝河里跳去,砰,一枚子弹穿透了基尔的肩膀,射向尼娜的太阳穴,一枪毙命。
琴酒冷着脸说:别磨蹭,基尔。
她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了。
嘎吱房门被推开,洛西亚错愕地看着对方,
阿拉,止痛药,你还在这里啊,我以为你回东京了,撕了苍老的面具,露出妖冶的脸庞,女人挑眉说道。
见洛西亚盯着自己的手,
贝尔摩德玩味的说,我新做的指甲,好看吗?
闻到了洛西亚身上的烟味,女人皱起了眉头,小狗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她不是最讨厌烟味吗?
一瞬,洛西亚就扑到了女人身上,论速度,大概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皱眉?那我来这里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你就那么讨厌我?
她一只手掌扶住女人的腰,另一只手掌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眼前人看向她。
洛西亚的眼睛里泛起不正常的红,不顾怀中人的挣扎,额头抵住女人的。
她左手顺势滑到女人的衣领,果然,满是斑驳的吻痕。
她沉声问,你为什么会来八丈岛,为什么你也在那家酒店?
贝尔摩德的表情轻佻,恍然像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阿拉,当然是执行任务的同时不忘解决生理需求,
解决生理需求?我也可以,说罢。她双手束缚住女人的手,低头嘴巴轻轻跳开女人的领子,细密的吻盖在吻痕上。
贝尔摩德后背紧紧抵着墙,无论她推多少,火热的身躯下一秒立马贴住她。
女人冷声道,立刻,马上,从我身上滚开!
这时,洛西亚却从她身上发现了新的东西,这个,是什么?新的,不是自己送她的那枚。
女人低头一看,眼前人指的是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于是女人出言,我要结婚了。
话说完,贝尔摩德想伸手去推她,然而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绵软无力。
为什么?洛西亚高挺的鼻梁在女人的脸上乱蹭。
因为啊,我一直等的青梅竹马回来了,
我,不,信,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她口中蹦出。
外界传言的,沙朗逝去的丈夫,
而且,我啊,并不喜欢女人,之前不是说过的吗?
洛西亚蓦地松开了贝尔摩德,她输了,输得彻底。
她以为克里丝只是不喜欢这种情侣关系而已,谁知她一直在等一个人,现在那个人回来了,那个人比她更早遇到她,那个人是个男人。
那么,她这个替代品是不是应该被扔进垃圾桶了?
贝尔摩德飞快的转移视线,她不敢抬眸看她,洛西亚眼里盛着的眷恋几乎要将她灼伤。
余光里她又瞥见洛西亚眼中的光一点一点的熄灭,
像是在泥潭里失去了唯一救赎,放弃了挣扎。
相对无言,气氛压抑到可怕,贝尔摩德此刻还不知道的是,她的这个决定会使她后悔终生。
基尔回来时室内极度安静,如果不是看到了角落里的洛西亚她都要以为组织的安全屋被抄了。
左手捂住血淋淋的肩头,拜托伏特加翻找药盒,她的肩头需要止血。
她皱着眉头给自己消毒,刚刚想拿起镊子,忽的手里的工具被人从身后抽掉,她回头一看,止痛药?
见眼前人摆弄着酒精棉片,这是?要给自己处理伤口?止痛药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基尔心中疑惑。
洛西亚沉着声音说,松手,你什么表情,好歹我是医学生,我可是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