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这么一吼,贝尔摩德突然愣住了,因为眼前的人太令她陌生了,后退了几步,你不是我的阿洛。
哈哈哈,什么你的我的,想我?我看你是舍不得我像狗一样捧着你吧。
陌生,简直是太陌生了,贝尔摩德摇头,不是这样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忍受疾病的疼痛,我错了。
蓦地,她发现,这个卧室的地板上零零散散地散落着几只针管,
一个荒谬的念头从她的脑海里闪过阿洛在嗑yao,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虎口,才使自己保持理智。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吗?说着洛西亚的眼睛变得猩红,就要去推搡眼前人。
阿洛,你是不是在,她哽咽到说不出话。
刚刚穿着长衫尚且看不到,此刻的洛西亚挽起袖子手臂上细密的针管印子就露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痕迹犹如刀刺,穿透了她的心,她无声的哭了,她的阿洛为什么会染上这种东西?
洛西亚咬牙,我嗑不磕yao关你什么事,既然不想管我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阿洛,跟我回去,现在,还来得及。
我绝对不跟你,回去。
贝尔摩德一个手刀就将对方打晕了,洛西亚身体一软,被她拥进怀里。
毕竟要打晕一个刚刚嗑了yao,神智不清的人太轻而易举了。
再次醒来时洛西亚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四肢被拷了手铐。与面前的人对视,她咬牙切齿地说,
贝尔摩德,你想干嘛?
女人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歪头躲开,最后只能轻轻抚过她消瘦的锁骨。
招呼进来一名医生,
针管甚至没有没有碰到洛西亚的皮肤,医生就被她反咬一口。
噼里啪啦的器材落了一地,几名医生才把她拉开。
多么鲜甜的血,一抹鲜血从嘴角淌下,扫视了一圈周围面露惧色的医生们,
她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哈,没见过疯狗吗?
贝尔摩德招招手,亲手拿起注射器,医生们会意,上前按住乱动的洛西亚,
推动注射器药液缓缓注入静脉,阿洛,你就在这里好好戒毒吧,
刹那间,洛西亚的眼眸闪过一道猩红,贝尔摩德你想死吗?,
唔难受,
戒毒的洛西亚变得更疯了,时而疯癫,时而清醒。
让她有时候以为她是她的仇人,而她恨她至极,有时又以为她还是她的克里丝,而她爱她至极。
克里丝,我好痛,洛西亚的额头青筋暴起,
毒瘾发作时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由内到外散发的灼热感几近灼伤她,
连世界都变得扭曲,无数种声音在耳中激荡,几近要将她逼疯。
难耐的扭动身躯,手腕被手铐嘞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周边的医疗仪器失控了一般发出警告,像死神逼近的警告声。
贝尔摩德一寸一寸的吻着她的脸上不知是谁的泪水,答应我一定要坚持下来好吗,阿洛,
女人的右手扣住她的左手,两枚戒指碰到一起,
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到从前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再也不会逼你走了。
发颤的声线逐渐染上哭腔,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两个人都按不住洛西亚,最终在一众医生的合力下打下了镇静剂睡着了。
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日子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贝尔摩德爱怜的抚过她越发明显的肋骨,她甚至没有追究洛西亚跟别的女人鬼混的事情,她,
只要她的阿洛好好活着。
阿洛,是不是朗姆。
是朗姆骗了她的阿洛,
先是吗啡,然后是海luo yin,这个狡诈的老东西,就这样一步一步诱导她的阿洛步入了深渊。
她一定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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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黑见祈安发出一声闷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颤抖的嘴角呢喃着她的名字莎朗。
对不起哥哥,我必须夺得组织的掌控权,男人应声倒下。
她人生唯一的两次天真,一次是天真的相信了她和黑见祈安会幸福,
另一次,则是天真的相信了阿洛的病情会转好。
那一天她要是一直陪在她身边该多好,她后悔了,
那一天她不应该离开她去杀朗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