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修明目视着前方道路:“换一个。”
贝尔摩德失笑:“您还是怕我乱动琴酒挣得资金?明明我已经得到教训了。”
“六个月后,看你的表现,”,柳修明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左手拿出手机给乌丸发短信,“我已经和乌丸说了。”
“六个月?就算冷藏下放也该回来了,这根本不能算礼物,所以我应该还能问您要点别的什么吧?”,贝尔摩德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靠着座椅。
“不能。”
“拒绝的还真是干脆,我本来还想告诉您一些琴酒的喜好之类的,看来您是不需要了,”,贝尔摩德用纤细的手指把烟掐灭,摁在车载烟灰缸呢。
“告诉我,”,柳修明说。
“我的权限。”
“一个月,”,柳修明很快地说,“再少就算我想给你批乌丸也不会同意。”
知道柳修明说得是事实,贝尔摩德还是装作有些遗憾的样子说道:“真是没有办法,那就告诉您好了。”
柳修明看着路,心思却全部集中到贝尔摩德身上,准备将她即将说出的话都牢牢记下。
贝尔摩德:“琴酒最宝贝的就是他的保时捷356a,要是有人夸他的车子,他还会很高兴,所以我想他应该是喜欢古董车的,您送他法拉利250 gt swb真是明智之举。”
“你在糊弄我,”,柳修明皱起眉,“我看上去很好骗?”
“您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不过琴酒真的是难以捉摸,就算我和他曾经交往过也没有摸清他的喜好,”,贝尔摩德笑着说。
柳修明感觉大脑思维停顿了一秒。
“你这个老女人对我纯洁可爱的孩子做了什么?!”,柳修明说得咬牙切齿。
“哎呀,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他当时可比现在可爱的多,不经逗,和他说点荤段子都会脸红,早知道您会看上他,我当时用强的都要睡了他才对,真是可惜,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十多年前?
那时候琴酒还没成年吧?
柳修明计算了一下琴酒的年龄,脸黑得更厉害了。
贝尔摩德这个老变态居然连未成年都下得去手,简直就是人渣。
“您的脸色有点难看,”,贝尔摩德玩味地说。
“嗯,我打算和乌丸谈谈把你冷藏一年,光是停掉你的权限太便宜你了。”
“您这是公报私仇,”,贝尔摩德缓缓地说。
“我没有。”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您放心吧,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想知道为什么吗?”,贝尔摩德支起头看着车窗玻璃,像是在看窗外的风景,实际上她从玻璃的映象中观察着柳修明的表情。
看上去像个二十多岁年轻人的黑发男人目光凝重,脸色阴沉地盯着米花镇的羊肠小道,好像在他前方的道路上有可能会突然出现一只哥斯拉一样。
贝尔摩德知道他很好奇,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问,自己的这个教父虽然五十多岁了,有时候却非常孩子气,尤其是在他生气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他会一声不吭给招惹他的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但也有时候他生气的表现会是无理取闹,譬如现在这种情况。
这位总是端着冷漠稳重的人设,想要看他气得失去理智还真是非常不容易呢。
“呵呵,”,贝尔摩德发出一阵轻笑声,“看您这么好奇我就不钓您的胃口了——”
“我不想知道,”,柳修明不耐烦地打断贝尔摩德的话。
贝尔摩德无视柳修明的话继续说下去:“琴酒不喜欢年纪太大的人。”
贝尔摩德说完很愉快地从玻璃上看到柳修明双手陡然握紧了方向盘。
“本来我们感情还不错,可是他知道我比他大了十多岁后马上和我提出了分手,”,贝尔摩德遗憾地说,“对了,您比琴酒大多少?二十四岁吗?”
柳修明一脚踩下刹车,贝尔摩德因为惯性磕到了香水座上。
“滚下去!”,柳修明冷着脸说。
贝尔摩德揉了揉被磕伤的额头,幽怨地说:“您打断了我的肋骨,现在还要我下车?”
柳修明举起枪对准了她。
“这是我的车,”,贝尔摩德悠悠道。
柳修明黑着脸利索地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走下车,重重关上车门。
哎呀,这就生气了?看来以后能找到不少乐子。
贝尔摩德轻笑着点了只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