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疯掉的吧!
琴酒真的会疯掉的!
贝尔摩德很纠结地看着柳修明,她不太理解柳修明对琴酒的态度,她从父亲乌丸那里得知柳修明是来解决组织资金问题的,他要处置叛徒的权限又没用,既然喜欢琴酒,为什么不干脆点把权限还给他?自己这个干爹真的有好好考虑琴酒的感受吗?
“蠢。”
琴酒过了一会才从嘴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来。
他觉得自己准备的各类药品应该用不上了,本来看波本吃瘪难得的让他的心情有所好转,但在柳修明一系列操作以及波本搞出的乌龙事件之后他已经麻木了。心累,他身边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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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一:琴酒是被诱骗的纯洁的小崽崽
琴酒进入房间的时候柳修明在看书,好像是有关福尔摩斯的性格的解析的一类书籍,是十几年前福尔摩斯的狂热粉丝写下的。
而柳修明本人也许也可以算作福尔摩斯的狂热粉丝。
琴酒走进铺了绒地毯的房间,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和礼帽,他知道面前这位既是自己父亲又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会比较喜欢亲手脱去他身上的其他衣物。
琴酒垂下眼睑,就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他将他带回温暖的小窝,给了自己一个美好的童年。他的一切技能,包括文学、数学、枪械知识等都是这个男人亲手教与的。这个俊美的男人会让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怀抱着自己,看自己拿着他常用的钢笔写字。
然后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这个男人又教给了他在他的成长过程中缺失的那一部分知识。
在他十七岁到十八岁分割点的那天晚上,他以为自己将会和别的孩子一样永远离开这栋宅院,以后只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漂泊,等待自己的养父心血来潮见自己一面。
他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近十年的男人一个让人难忘的告别仪式,让他不要把自己忘得那么快,至少要等自己脑海中他的容貌和名字都黯淡了时候再把他忘掉,不然自己也太亏了。
不过柳修明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拿着杯子和红酒来到了他的房间,和他说生日快乐,然后亲吻了他的额头,用充满爱怜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阵已经成年了,可以喝酒了。”
柳修明说着给他倒了一大杯红酒。
他沉默着接过酒杯,倒得太满了,酒水几乎要从杯壁上滑落下来,他还记得自己第一天来到柳修明身边的时候他也为自己倒了红酒,不过只是一小口。
从这点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已经不一样了。
琴酒把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柳修明又马上给他续上一杯,他同样喝干了杯中殷红的液体。
柳修明给他倒上第三杯,琴酒冲他一挑眉,这个男人好像有意要把他灌醉一样,他想做什么?
被琴酒注视着,柳修明依然微笑着给他倒酒,劝他喝下去,还说这瓶酒就是为你买的,所以你要都喝掉。
他把男人带来的酒喝了三分之二,第一次摄入这么多酒精让他有些不适,他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不过应该不明显。
他摇着头小声说:“不要了,喝不下了。”
而他的养父看上去非常高兴,摸着他的头夸他是听话的好孩子。自己平常是不喜欢让别人摸他的头的,不过特殊的日子可以有例外,毕竟他就要离开柳修明身边了。
柳修明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抚摸着他的脊背,看着他的眼睛问:“阿阵想要继续做我的孩子还是我的妻子?”
琴酒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养父,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男人一样。
他思考了一会,问:“做先生的妻子,是不是可以继续留在先生身边?”
“那是当然。”
那个男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
他的大半张脸陷入阴影当中,琴酒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也或许是看清了却没有记下来。
他只记得柳修明说,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
琴酒灰色的心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斑点,他怀揣着希望慢慢凑近了在柳修明,然后在他掺杂了怂恿和纵容的目光中,用粉色的嘴唇贴了贴他的嘴角。
之后,琴酒感受到养父溢出的爱意和热忱。
并且经历了三次挤掉头脑中一切知识仅留下一片白光那样的快乐感觉。
“我最近听到了不好的传闻,”,柳修明的手在琴酒腰侧捏了一把,然后围着他的腰肢斯条慢理绕到背后摸索。
细碎的动作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琴酒听到轻微的啪的声响,然后感到腰间的束缚感消失了。
柳修明解开琴酒的皮带扣后缓缓将黑色的皮带从他腰间抽出来。
因为皮肤和空气接触,琴酒感到一阵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