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和组织里的一个新人走得很近?”
“先生…”
“我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我知道阿阵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不会犯下这种错误,不过我们已经超过一周没有见面了,我非常想念你,”,柳修明的言语中多有暧昧,眼神也变得晦涩不明。
“我也非常想念先生,”,琴酒抬起头,主动去亲吻柳修明的嘴角。
“这是一个吻?因为超过一周没有见面,阿阵已经忘了如何接吻了吗?这可不行,让我再教你一遍,”,柳修明非常热情用双手捧着琴酒的脸颊和他接吻,琴酒闭上眼回应着。
“这次要记清楚,下次再忘我会生气,然后就会惩罚你,”,柳修明非常有暗示性地捏了捏琴酒的腰侧肌肉。
琴酒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明显的红,在下面三个小时里,男人很有耐心地带着他把他成年那天夜里教与他的知识重温了一遍,亲着他发红的耳廓要他把这些知识记下来。
“还有,我吩咐过那个新人到我这里来。”
琴酒听到柳修明这么说身体僵了僵,但是很快摆脱了那点羞耻感继续发出舒服的哼声。
柳修明非常满意他的表现,这说明他的甜心对他非常信任,而且同样爱着他,他亲了亲琴酒的发顶:“没事的,他最多只能听到一点声音。”
“好。”
琴酒从嗓子里发出有点沙哑的声音,他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只想眯着眼靠在柳修明怀里休息。
第68章
“是挺蠢的,”,柳修明赞许地说,不过不能否认干了三件蠢事的波本长了一张讨喜的脸。
“你会唱歌吗?”,柳修明看着波本问道。
哈?
唱歌?
被绑在柱子上的安室透一头雾水。
现在不是在审问他吗?他会不会唱歌和他是不是叛徒之间有关联吗?
虽然满心疑虑,安室透还是回答道:“会一点。”
“唱唱看,”,柳修明说。
现在?在这里?让他就这样被捆着在几个代号成员面前唱歌?
...这是想让自己社死吗?
安室透微微睁大眼睛。
可是不唱的话这家伙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当叛徒处置了?
如果审问他的是琴酒,他也许没有这种顾忌,不过瑞格尔的脾气就让人摸不透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安室透开口问:“我该唱哪首歌呢?”
“随便挑一首,”,柳修明说。
安室透头脑里最先浮现出的是霓虹国歌的曲调,但在组织成员面前唱国歌也太奇怪了。而且柳修明为什么要自己挑一首歌?是有什么用意吗?
“抱歉啊,我被捆了这么久,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歌来呢,”,安室透说。既然猜不透对方的用意,那就不要自己做决定好了。
“你刚刚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思路倒是非常清晰,”,柳修明瞥了他一眼。
“那可是忧关我性命的大事,不拿出两百倍的精力思考怎么行,可是我现在真是精疲力尽,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安室透说。
“就是想维持自己神秘主义者的人设吧,真是麻烦,那你就唱《海贼之歌》好了,”,柳修明说。
“《海贼之歌》?这就是歌名?”
“对,”,柳修明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非常欢快的歌曲,“就是这首,试着唱一下。”
这是柳修明喜欢的歌吗?好怪。听歌词像是在讲海上冒险?太不符合组织的风格了吧,他还以为柳修明这样喜欢装模作样的人会比较喜欢瓦格纳的音乐。不过忽略这些奇怪的地方,单就歌本身来说还是蛮好听的,很有朝气,应该是年轻人喜欢的歌...
可是柳修明也不年轻吧?
安室透迟疑了一会,还是唱了歌曲的第一个篇章。
众所周知,安室透说得会一点就是精通,虽然只听了一遍,他还是把歌曲唱得非常完美,甚至连歌手的鼻音都惟妙惟肖地模仿了出来。
“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贝尔摩德玩味地说。看一个性感的大帅哥唱这么可爱的歌还蛮有趣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