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问了,我暂时没办法解释。” 空气一时安静了下来,看着陷入沉思的花野井千夏,渡边川抿了抿唇,没有继续逼问下去,转而谈起了另一件事。 “那个日本公安你打算怎么处理,他肩上的枪伤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麻醉针的药效快过了,他估计就要醒了。” 一个麻烦还没解决,另一个麻烦接踵而至,花野井千夏都快要哽咽了。 “那什么,我还瞒着你一件事,其实我是日本公安的卧底来着。” 渡边川……渡边川笑了,笑得格外畅快。 他原本还怀疑花野井千夏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眼下他可以确定—— 对方就是单纯的脑子有病。 卧底卧成组织boss是吧?什么深井冰才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蠢事啊? 即便渡边川什么话都没有说,可花野井千夏仍旧从他的眼里看懂了那无声的谩骂,忍不住缩起脖子抱住脑袋,一边装哭一边酷酷摇头。 “别骂了,别骂了,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自动忽略了花野井千夏的抽风行为,渡边川冷静地指出了她当前面临的最大问题。 “所以你想好该怎么忽悠那个日本公安了吗?” “怎么可能啊。” 放下双手,重新躺倒在沙发上,花野井千夏没再继续装哭,而是看着天花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晶灯反射着璀璨而耀目的光芒,独照窗外雪色。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任何时候都想得到办法。” 为什么? 为什么花野井千夏会在这里?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有一瞬间,当诸伏景光缓慢地抬起头,看见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庞时,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为什么,千夏,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失血过多让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诸伏景光就这么怔怔地望着面前人,既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又害怕得到答案。 “如你所见。” 花野井千夏微微弯下腰,直视着诸伏景光的眼睛,语气平静,毫无起伏。 “我和黑衣组织的boss,也就是你们口中说的那位大人有点关系。” 银河仿佛“哗”地落了下来,诸伏景光感到眩晕,周围的声音逐渐模糊,他好像失足落水的人,听不清岸上在说什么。只能迷茫地盯着那双漆黑的眼睛,任凭心脏处传来的阵阵绞痛,越来越清晰。 来见对方之前,花野井千夏想了很多,却一直拿不定主意。 诸伏景光的身份暴露已成既定事实,黑衣组织不可能再接纳他,但如果放他走,势必会对剧情线造成重大影响。 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不一样,诸伏景光已经牵扯进了主线之中。 他知晓黑衣组织的存在,也知道赤井秀一fbi的身份,他若不死,fbi和日本公安就会提前交手,进而达成合作关系,组织覆灭的进度条都得往前拉一拉。 这样的后果,显然不是世界意志能接受的。 所以,诸伏景光必须“死”。 “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注意到眼前人的伤口貌似又撕裂了,鲜血不要钱般汩汩流出,花野井千夏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佯装不在意般继续劝道: “不过我也有条件,你必须得假死换个身份,不能和任何人相认,也不能说出组织里的事,就当自己真的死了。” 花野井千夏想了很多办法,又被她一一推翻,最终只能决定这么做。 她当然没有天真到相信诸伏景光真的会乖乖听话,就算嘴上答应,得到自由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和警方重新联络吧。 可她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杀了吧? 冥思苦想大半天,花野井千夏震惊地发现,她似乎要学习古早霸总的那一套,来玩囚禁py强制爱了。 唔……也不是不行。 先提出条件,再关起来看他接下来的表现,让她有时间找找借口,说不定明天就能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案呢? 很好,就这么做! 见诸伏景光没有反应,只呆呆地望着她,花野井千夏也没放在心上,落下一句“你好好考虑一下”后,便准备叫人来把他带下去。 她刚直起腰,耳边却又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所以,你一直在欺骗我们吗?” 诸伏景光的声音很轻,宛若一汪枯竭了的清泉,落满一座秋山的枯叶。 “警校里的相处是假的,意外加入黑衣组织是假的,答应成为警方卧底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从始至终……你都在戏弄我吗?” 花野井千夏沉默了。 良久,她才缓缓吐出一句—— “你就当我是吧。” 心底堵得难受,花野井千夏面无表情地路过诸伏景光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