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萩原研二还是强行让自己如往常那般扯出一个轻快的笑容,强行压下自己心底翻涌的情绪,既然不可能做恋人,那不能连朋友也做不成。
“啊呀,小阵平被吓住了?开玩笑的啦,我之前说喜欢小阵平的时候小阵平可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装模作样的抱怨着,将一切的情绪掩埋在轻佻嬉笑的话语中。
松田阵平松了一口气,他的潜意识强行令他不去注意萩原研二的异常。
萩只是在开玩笑真是太好了。
他可是希望他们能做一辈子的纯粹的感情深厚的幼驯染呢。
“还不是因为你毫不犹豫接着我后面的话跟着说,还说什么在一起的鬼话,我当真也很正常吧。”
松田阵平不满的抱怨。
萩原研二双手合十的道歉:“啊哈哈,不好意思啦,小阵平,但是看刚刚小阵平被吓住的模样真的好有意思。”
“啧,你这家伙。”
“假如我没有开玩笑的话……”
“怎么可能,不要瞎想,我们可是感情深厚的幼驯染啊,纯纯粹粹的幼驯染。”
松田阵平强调,仿佛在肯定的证明什么。
“哈哈哈,对啊,我们是幼驯染。”
萩原研二的心仿佛揪着一样疼,但是不可以,不可以表现出来。
就这样好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一辈子感情纯粹的幼驯染。
这个插曲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似乎没有造成任何影响。
没过几天,一场突如其来噩梦笼罩了萩原研二。
他的父母和姐姐被人报复杀害了。
凶手还不知道是谁,没有被抓捕到,没有被法律审判。
知晓这一消息的松田阵平立刻赶来安抚深受打击、遭受重创的萩原研二。
“你还有我呢。”他说。
萩原研二无助的抱着松田阵平痛哭,发泄着内心的痛苦和悲伤。
松田阵平带了一箱酒,借酒消愁,发泄过后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至少可以给自己一点余裕,度过一小段什么都不想的平和安定的时光。
两个人都喝醉了。
“小阵平,我只有你了。”
萩原研二带着哭腔的声音是那样诱人。
……
萩原研二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难忍,艰难的爬下床把自己清理了一遍,虽然累到恨不得再次当场昏睡过去,萩原研二还是坚持着把现场痕迹全部清理干净。 ', '>')('不能让小阵平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的。
他已经失去很多了,不能再失去小阵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