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幼驯染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的遗物基本上都被他的父亲松田丈太郎留给了萩原研二,他自己只带走了松田阵平的身份信息。
萩原研二在整理遗物,整理他们之间的回忆时发现了一大箱子的信。
其实松田阵平的房间与四年前的没什么差别,仿佛这四年时光、四年离别从未有过。
差异最大的大概就是这一大箱子的信吧。
萩原研二随手抓起一把看了看,每封上面没有收件人的信息,也没有邮件地址,只有一个日期以及一个“萩”字。
萩原研二按着日期顺序把它们整理了一下。
一共一千四百六十一封,从四年前的11月7日开始,止步于今年的11月6日。
没有今年的11月7日的信,因为这天松田阵平只走过了一半。
而在那一天的一半时光里松田阵平记录下的话语,也随他一起离开了这个世界。
没有人知道他那天的感想。
现在的萩原研二也不知道。
“啊,上面有写我的名字,是写给我的吗?”
萩原研二拆开时间最早的那封信,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信纸。
只有短短的两句落于信纸中间。
“萩。”
“你会醒的吧。”
萩原研二静默,他仿佛看见松田阵平坐在桌前抬笔欲写,却又忽然顿止的纠结。
最后只是留下了两行字,就气势汹汹动作幅度很大的把信纸一折,塞进信封丢进小盒子里。
看见这幕,萩原研二笑了下,然后找出那支笔在后面写下回答。
“萩。”
“你会醒的吧。”
“会。”
“已经醒了。”
萩原研二重新把信纸塞回信封,在写完回复的信封上,在萩字的下面标上“小阵平”。
hagi
阵平酱
在之后的日子里,萩原研二一有时间就一封封的拆开看着那些信,一封封回着那些松田阵平穿越时光给他寄过来的那些信。
每回看着那些信,萩原研二都能回忆起松田阵平写下它们时的神情动态。
比如这封: ', '>')('“萩,你养的那盆昙开花了,可惜你看不到,为了避免你到时候泪汪汪的找我哭诉,我拍了照片,等你醒来看。”
萩原研二能回忆起松田阵平斜靠在阳台,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烟,眼神空无寂寥的望着神奈川的方向。
然后他们在警校毕业入职工作后养的那盆昙花静悄悄的缓慢盛开了。
昙花要养两三年才开花的,它盛开那天距离萩原研二离开松田阵平有近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