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狄更斯坐在房间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虹露梳原
玛丽变成那样证明这里存在另外一个东西,它比玛丽强,更加的危险,也更加未知。
狄更斯摸不清对方没对他出手反而杀掉玛丽挂在窗户外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本身的目标就是玛丽,还是它无法杀死他才退而求其次的先杀掉玛丽。
想到这里,狄更斯抬头开始打量房间里所涂抹的鲜血符号。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房间是安全的,只要他不出去,外面的东西是进不来的。
缓缓呼出一口气,狄更斯从书桌里找出笔记本,他在那间酒吧里见过相似的文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先记下来比较好。
钟楼之上,带着兜帽的高大青年将手上捏断颈椎的男人轻飘飘的扔了下去。
男人的表情停留在不可思议的那一刻,眼睛瞪大,似乎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他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根绳子。
刚刚就是他敲动的钟。
如果狄更斯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这两个人是谁。青年就是他带回家的陌生青年,已经死去的男人就是他的好友,艾利克。
青年淡淡的看着男人的尸体掉落,他拿起绳子,一股火焰突然从手中出现,火焰弥漫间,敲钟的绳子化作灰烬。
做完这一切,青年拍了拍手,视线落在了一出庄园。
与已经变成废墟残骸的小镇不同,那座庄园依旧维持着完整华贵的模样,包括盛开在小花园里摇曳生姿的花朵。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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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房间里,狄更斯感觉到了一丝困意,连翻的惊吓紧张之后骤然放松下来,疲惫便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
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困意和疲惫还是无法驱逐的占领了狄更斯的大脑。
反正玛丽已经吊死在了窗外,而且这间房间又是安全的,稍微休息一会应该不会有事。
睡意汹涌而来,狄更斯靠着墙闭上了眼睛。
伴随着狄更斯的入睡,房间里陷入了一片寂静,甚至于死寂,只有狄更斯清浅的呼吸声。
涂满整个房间的血字在这时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它们像虫子一般爬行蠕动着悄无声息的向着绘制在门上的眼睛涌去。
那些字符穿梭在任何物体之上,不止是墙壁,地板。任何与墙壁地板接触的物体都成为了它们的地盘。
但是诡异的事,那些如同蠕虫一样恶心的字符全部避开了缩在墙角的狄更斯。
那块地方成为了这间房间唯一的净土。
一枚正在蠕动的字符接触到了狄更斯,瞬间蜷缩在一起,尖锐刺耳的尖叫声响起。
那声音好像是婴儿的啼哭夹杂着夜枭的嚎叫,诡异瘆人。
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原本只存在于平面的字符在触碰到狄更斯的那一刻,变成了拥有实体的存在。
类似于某种扁虫的生理构造,暗红色的,没有任何凸出体表的肢体。此时它正应为巨大的痛苦蜷缩在一起,不停的蠕动痉挛。
发出的惨叫声也逐渐的变得虚弱起来,渐渐的,惨叫挣扎消失了,它舒展开身躯,血色已经从它的身上消失了。
只留下诡异的苍白,近乎于透明的雪白腹部,一张表情痛苦的婴儿面容凝固着。
在它死后不就,它苍白没有骨头的躯体变成了一撮灰烬,被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吹散在房间里。
当房间里所有的字符被眼睛符文吞噬之后,那只被画在门上,简单却诡异的眼睛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眼珠转动,看向了沉睡的狄更斯。
门上泛起一阵水波纹,空间变得扭曲混乱起来,眼睛消失在空气中。那扇关闭的木门伴随着一声轻响打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缝隙,门外黑乎乎一片,好像链接着隐藏着恐怖未知的深渊。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原本寂静的房子里缓缓响起来不同寻常的声音。
楼梯下,链接着地下室的门动了动,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
那枚一直锁在上面的铁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伴随着里面的东西不停的撞门,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锁终于承受不住,伴随着一声脆响掉在了地上。
门缓缓的打开,沉重粗粝的呼吸声从门内的黑暗中响起,类似于野兽爪子摩擦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了爪子磕在木质地板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从那扇被打开的门里出来了。
楼上正在睡觉的狄更斯猛的一颤,从梦中惊醒。刚刚他又梦到了很多混乱复杂,是似而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