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乐尔早在察觉到阿方索的异常时就悄悄的去探查过了,看起来是个深不见底的地洞,但其实是有斜坡的,更像是一个入口。
比起自然存在,阿芙乐尔觉得那个地洞更像是人为建造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向下挖一个地洞,阿芙乐尔一开始想借助那个地洞带着多萝西娅和德里克躲避阿方索的。
现在看来,她要一个人先下去了。
抓起背包,阿芙乐尔回头看去,她已经能看见灌木向两边倒下的影子了。
抓起放在外面的三枚信号弹,阿芙乐尔向着地洞的位置狂奔而去。
做好准备后,阿芙乐尔没有丝毫犹豫,向着地洞里纵身一跃。
蜷缩起身子,尽可能的减小缓冲,落在斜坡上的时候,阿芙乐尔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紧接着整个人就滚了下去。
身体狠狠的撞在了什么地方,阿芙乐尔只感觉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阿芙乐尔再次醒来的时候,她感觉到浑身每一块骨头像断裂一样剧烈的疼痛着,强忍着疼痛,阿芙乐尔检查了一下,幸好,只是皮外伤,骨头没事。
没有怪物嘶吼的声音,周围一片漆黑寂静,阿芙乐尔疲惫的躺在地上,感觉自己死里逃生了一次。
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单凭那个体型和声音,也知道绝对不是好惹的东西。
平复了呼吸,阿芙乐尔摸到了掉在一边的背包,掏出手电,刺眼的白光在漆黑一片的地下通道中亮起。
黑暗中响起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显然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到了这些生活在黑暗中的小东西。
阿芙乐尔接着手电的光亮环视四周,这里是一处地下通道,或者说是溶洞,不少蝙蝠生活在这里,很大的一片空间,而且周围是四通八达的通道。
背起背包,阿芙乐尔环视四周,眼神严肃,这里看起来很像是天然形成的,但是她总觉得有种违和感。
伸手在岩壁上摸了摸,果然,她看见了人工的痕迹,虽然很少,而且存在的时间很远,但是这里的形成一定有人类插手。
回头看向自己跳下来的地方,阿芙乐尔眼神暗了暗,果然,已经上不去了。
链接着洞口和下方的事一截十分脆弱的岩石,刚刚阿芙乐尔的举动,已经让岩石断裂,没有砸到她都是幸运的,更不用说顺着哪里在回到地面上。
现在想要回到地面上,就只能另寻出路。
环视四周,阿芙乐尔听见了水声,斟酌了一会,阿芙乐尔选择了一个方向向溶洞深处走去。
我不能离开。老妇人蜷缩在角落,她面前,前不久正在虐打她的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男人表情呈现出一种极度恐惧的扭曲,双眼暴突,几乎掉出眼眶。
手脚痉挛呈现出诡异扭曲的弧度,光从尸体就可见想象死之前男人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
埃什卡坐在绒布椅子上,带着黑色手套的手交叉放在腿上,银灰色的眼睛冷淡的看着蜷缩在角落狼狈不堪的妇人。
他不言不语,似乎在等待对方给他一个解释。妇人瑟缩了一下,我离开了,祂会死的。她不敢直视这个陌生的青年,她感受到了灵魂的战栗和恐惧。
或许这个人也是某一位的信徒,得到了些许祝福才会如此强大。
她在这里见过很多信徒,他们所信奉的存在各有不同,但是毫无疑问的,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青年是最为强大的。
她能模糊的感觉到,海里的祂在害怕的颤抖,即使已经虚弱的失去了自我意识,依旧会忍不住蜷缩起来。因为已经是最后的信徒,也因为是桥梁,她能模糊的感受到祂的存在。
没有得到回应,老妇人颤抖的更加厉害了,知道被恐惧逼到了极点,她悄悄的看向那个方向,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从这里离开了。
缓缓松了口气,老妇人,握紧手中的吊坠,嘴里小声的说着古怪的语言,做完这一切,她颤巍巍的站起身,裹好围巾像一只老鼠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埃什卡站在河流边,河道里,水流平缓,虽然没有断流,但是显然已经是枯水期。
银灰色的眼眸看向河流对岸的群山,埃什卡微微皱了皱眉,伸出手,一枚银币从河水中飞出落入手中。
看着这枚银币,埃什卡皱起的眉才缓缓松开,将银币扔进水里,埃什卡踏入了河流之中,奇异的是,水流没有打湿他身上的衣物。
站在河岸的另一边,埃什卡转身看向刚刚度过的河流,刚刚还水流平缓的河水已经变成了水流湍急,一看就十分危险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