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谕之不说话,冷眼瞧着,是施压,也是最后通牒。
剩下的,留给男人自己选择。
男人小心翼翼抬头,一对上那双地狱阎罗般黑不见底的眸子,再一想到这人的手段,吓到浑身的血顷刻凉透,手臂不由自主往后缩,眼一闭,索X和盘托出,“还有......就是......就是沈小姐,但还好您来了......所以......所以.......”
男人以为据实已告,或许能换来沈谕之的几丝宽宥。
不就是个nV人,反正交易也没成,况且谁都知道沈小姐只是沈老爷养在身边的玩物而已,所以应该不碍事。
却不想,沈谕之闻言,眉眼一沉,紧接着毫不留情拧断了他另一只胳膊,下手b刚才更为狠辣。
这次没有哀嚎,男人直接疼晕过去。
陈乾叹了口气,看着地上的这摊烂r0U,额角直跳,指使手下将人抬车里,带回去继续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好了,想问的没问着,还得把这恶臭的混蛋养几天才能仔细盘问。
反观沈谕之却没事人似的,掏出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手腕上沾染的W血。
边擦手,边用余光留心着廊檐下偷听的纤细身影。细高跟,厚皮草,镶着钻的手包在他拧断男人胳膊的时候砸在地上,至今都没敢捡起来,一系列动作幅度之大,实在是不想发现都难。
陈乾不懂为什么要留个偷听的祸患,扭头问他,“确定不管?”
只剩下沈谕之和他两人时,无需再扮演森严的雇佣关系,一秒切回自然模式。
沈谕之0U嘴角,算是默认,随后迈开长腿,临上车前,忽然想到什么,吩咐他,“告诉林宽,一会儿把今晚举牌的那几个二代都教训一遍。”
陈乾编辑着信息,犹豫着,“教训到......什么程度?”
沈谕之:“下不了床。”
陈乾后脊发凉,重新编辑了信息,按下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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