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给谁一块回家了???】 【失心疯了吗,这年头私生跑去当脂粉了啊?圆娱传媒别再乱官配了,你司推cp的眼光一如既往地烂】 倒是评论他看懂了。 秒懂。 :【沉情脉脉狗都不嗑】 他转头看身旁的裴丘沉,对方也盯着自己的屏幕看,“哥,别看,是恶评。” 说着,捂住的却是对方的嘴巴。 裴丘沉:“……” 一秒钟后,裴丘沉声音响在他的掌心里,“你以为他们没有说你?” 凌脉一下撤开手,掌心仿佛还存着湿热的气息与嗡鸣,手指蜷缩一下发麻。 忽略掉心底奇异的感觉,他又往下翻了几条,大概知道是他俩跑太快,跟他们的人没拍到照片,只拍到裴丘沉单人的,还有几张糊成一坨的残影。 那人说凌脉和裴丘沉在一块,凌脉家是华都的,很可能是去凌脉家里了。 没有人信。 不仅不信,还大肆嘲讽。 一个刚起势的团,外加一个团内粉丝数最少的cp,组成了一场转发和评论都在双重否定的局面。 [别去跟他的私人行程了,小心被车创死] [谁不知道圆娱喜欢耍小聪明,凌脉真上飞机了吗,很可能在给top打掩护,机票都不是本人定的] [这么小众的赛道都被您看中了?尊重异食癖,但私生滚蛋] [u1s1,他俩看着像仇人] [内娱最难嗑的一对。。] 凌脉翻完彻底放心了,放下手机缓了口气道:“看来是真的跟丢了。” 一转头看到裴丘沉越发难看的脸色。 “哥,没事的。”凌脉主打一个心理疗愈,“他们只是觉得咱俩在一块难嗑,又不是单方面针对你和我。” 裴丘沉:“……” 谢谢,根本没有被安慰到。 反而更烦了。 ## 出租车又开了十几分钟,到达城郊一片依山傍水的好地界,凌家的住宅就坐落在其中一处别墅区。 大门一开,凌母热情迎上来,给凌脉一个大大的拥抱:“宝宝回来啦。” 看到身后的裴丘沉,她含蓄地朝对方笑了笑,“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礼物?这孩子没有和你说吗,家里什么都不缺。” “阿姨好久不见。”凌脉听到身后裴丘沉的声音,“礼还是要带的,脉脉一路上都在念叨叔叔做饭好吃,今天是我有口福了。” ??? 听到许久未曾听到过的称呼,凌脉猛地转头,对上裴丘沉那张过分完美的英俊笑脸。 到底是谁说裴丘沉演技烂的? 就这演技……去演男三号都委屈他了!! 第二十三章 踏入家门的一瞬间,熟悉而安全的气息填满整个毛孔,凌脉卸下身上全部的力气。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í????ü???è?n??????②?5?????ō???则?为?屾?寨?站?点 和凌脉的父母打过招呼,裴丘沉的手机就响了,匆忙去了洗手间一趟接电话。 出来时,凌脉已经完全瘫在沙发上,并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诚邀裴丘沉和他一块摆烂。 裴丘沉走过来道:“机场的事凌姐已经派人处理了。” 凌脉一下蹿起来,“怎么说?” “让他们把我和你同框的照片都删掉了。” “那你呢?”凌脉不解道,只删除两个人的有什么用。 “机场那么多人看着,有几张照片被拍得很清楚,不可能全盘否认,肯定要有一个人转移注意力。”裴丘沉的声音依旧平稳,没有半点被侵犯隐私的烦躁感,或许曾经有过,但都随着时间消化了。恼怒也无济于事,当艺人就要受得住全方面的检验,哪怕那些摄像头是藏匿着的。 “你家是安全的,没有被那帮人跟上,以后再小心点。”裴丘沉说着扫了眼他今天的装束,还是提醒道,“下次别这么张扬了。” 不可能每次他都在凌脉身边。 凌脉也蛮不好意思的,初来乍到,当偶像是第一回,受到如此多注目也是头一遭。 上次回家就很匆忙,还被父母发现自己瘦了不少,凌母虽然嘴上不说,但眼里满是心疼。凌脉便想借这次机会好好打扮一番,光鲜亮丽地回来,总该让家里人安心。 结果弄巧成拙。 “那我下次也戴帽子和口罩,要不我再准备一副墨镜?” “你是想隐藏身份还是丢人现眼?”裴丘沉说。 “我说不过你,刚才还亲亲热热叫人家小名,现在就变脸不认人了。”凌脉一边起身一边说,故意讲得可怜巴巴,他是习惯性耍宝,和裴丘沉擦肩而过时但凡抬头看一眼,都能看到对方极具闪动的眼神。 以前两人关系好,裴丘沉来凌脉家里做客,“脉脉”这个称呼是从他家里人口中听来的。 裴丘沉有样学样用起来了。 从小到大,他的朋友很少,他又独,和同龄人相处基本是用拳头和实力说话,跟比自己小三岁的凌脉,更不知如何表达亲近。 裴丘沉家是农村的,在南方一个十八线小城市,上完小学都不打算读下去了,还是当地的老师看他成绩好,不忍心他荒废学业,硬是送他到了县里读书,书读得一般,倒是被星探相中,挖进圆娱传媒做起练习生。他住在公司安排的宿舍里,不用再坐往返两小时的大巴车回家,学习成绩竟然也慢慢有了起色。 所以哪怕是被公司压了三年,年年综合成绩在前三,出道名单上还是没有他的名字,裴丘沉依旧待在这里。 不同于有得选择的凌脉,出道是裴丘沉唯一的出路。 在旁人看来枯燥无望的训练,是他的发泄出口、治愈良药,不用想未来会怎样,只需要专注当下。练习室里挥洒的汗水不一定有回报,疼痛也要咬牙自己忍受,可他内心却无比宁静,跳舞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摆动身体,挥出有力的一击。 然后他就在这种麻木重复的生活中,等来了凌脉。 没有察觉到裴丘沉的情绪变化,凌脉往楼上走,“你刚去卫生间没听见,妈妈说把之前你住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了,被子和枕头都在衣柜里,一打开就能看到。” 见裴丘沉还在原地,凌脉探头叫了声:“哥?” 裴丘沉转过头,凌脉首先看到的是那双积着情绪的黑沉的眼眸。 他怔了一下,立刻开口:“对不起,我刚刚开玩笑的,你不高兴我那么讲,那我以后不说了。” 他并非真的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就像裴丘沉不让他提那三年,他就乖乖配合,此后一声“勉哥”都不叫。 裴丘沉提出要一起睡觉他兴高采烈,后来拎着他的后衣领把他驱赶出房间,他也只是眼巴巴问一句为什么。 不给他答案也没关系,他是没脾气的羊羔,是裴丘沉拼命想避开又无法真正远离的存在。 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