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这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滑落。
让她还回来?高高在上的施予她。
她想要报复,她想要为自己的遭遇声讨,首先要经过他的允许。
沈昼雪不解她为什么又开始落泪,他都说了让她将同样的伤害付诸在自己身上,她为什么还不满意?
她究竟想要什么?
姜窈揭开自己最难以忘怀的一幕,你可还记得我打你的那一巴掌,沈大人好大的威风,直接剁掉了橙黄的一根手指,我怎么敢还回去?
这就是在说气话了,央央你想要什么大可以同我直说,你该知道现在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
你再与我这般与我置气又有什么好处?
他想要去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拭掉,却被姜窈躲瘟神一样的躲避开。
沈昼雪被气笑了,她刚醒有一些小脾气他并不计较,因为知晓了自己对她的心意,他愿意迁就包容。
但唯独她对自己的抗拒,让他格外的难以忍受。
他容忍她的言语,若是再容忍她的抗拒,那下一步呢?
他是不是要见她都要隔着一扇门。
她永远都是这般,自己若不强势一点就不可能有接触她占有她的机会,她退一步,他便前进两步,直到她退无可退。
沈昼雪伸出去的手搭在半空中,他自顾自的捏住她的下巴,原本只是想擦拭的念头被另外一个想法所代替。
他面颊贴在姜窈耳侧,肌肤相贴的柔软触感带来一阵奇异的心理满足,他探出舌尖将她眼角的泪花吻去,湿咸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
这也是她心底的滋味吗?沈昼雪眼底情绪翻涌。
他想要一点甜意,并且知道这两天应该向何处找寻,于是舌尖继续向下游离,向她的唇靠近,直到吻上两片柔软他才感到心满意足。
在他靠近自己的那一刹那,姜窈能够清楚的感知到一条冰冷的蛇爬到了自己的脸颊上,它伸出蛇信子在丝丝吐气,而后在自己的眼角停留。
姜窈躺的时间太久了,身体软绵无力,她伸出去抵抗的手被他圈住拢在头顶上方,她便用头去撞击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想要他远离自己。
被一个厌恶的人触碰,堪比酷刑。
面对着她竭力的反抗,沈昼雪悄然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贪恋的吸吮着她身上清浅的气味。
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劝说这样,央央,头撞破了相我也是会心疼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