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唇上狠狠咬下一口,在惩戒她方才说出的那些伤人之语。
随后将她唇边溢出的血珠用舌尖卷过吞入腹中。
不可以没有爱, 不可以不在乎。
姜窈,我不是你随手招来给一点食物就能打发走的猫猫狗狗, 哪怕有一天你真的对我无情无义,你就算装也要给我装出情意来, 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才能过的更好。
他已经对她的爱意上瘾了,她现在说没有情分了,把他当什么了?
沈昼雪你真可怜,虚假的爱你也要吗?
姜窈对他的态度感到反常, 这些昏迷不醒的这些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先前不是对自己的付出当做笑话吗?
可怜这两字刺的沈昼雪心头一跳,可怜?央央你现在身不由己,我虽不反感你的可怜, 却还是觉得你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
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哪怕是做鬼也要在你名字前冠上我的姓氏。
他目光肆虐的在她身上扫视,她的血肉心肝,没一寸肌肤都是属于自己的。
央央,先前你昏睡之时我就曾想过生同衾,死同穴。
姜窈忍不住被他的偏执惊到,他真的是什么都能够做出来。
沈昼雪的手怜惜的划过她的下颌,像是在安抚她的受惊。
自己握住匕首将刀尖送进心口半寸,你既然不愿意动手,我自己来,你不满意,我赔给你就是了,我们就此翻过那一页。
姜窈一时也有惊讶,他竟然真的会动手。
橙黄将人送走,推开门就听到里面隐隐的言语声,她生怕有人趁自己不在的空挡来惊扰姑娘,急急跑进去。
走进内室之时,她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一切还存在后方才喊出声,姑娘,你终于醒了,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沈昼雪轻飘飘的看了橙黄一眼将她定在原地,随后将沾着血的刀拔出来放到姜窈的手中,央央笑一笑吧,此刻我是痛着的,你该高兴些了吧。
他手指向上牵引着她的嘴角。
又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蘸了蘸,温热的鲜血是最艳丽的胭脂色,将她苍白如纸的脸颊涂抹出颜色,看上去比那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更鲜活。
做完这些沈昼雪拖着身体向外走,胸口处流出的血在洁白的衣衫上绽开一朵朵血色梅花。
等他从身边走过时橙黄才回神挪动脚步扑到床边,她用手帕擦着那个狗贼在自家姑娘脸上留下的血迹。
姑娘你受苦了,还疼不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