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迟疑,问道:“什么时候开?” “当我看见聆潵.穆尔柯的一瞬间开。” “好。” 南卿拖着一双腿软的腿慢悠悠的走着,她眼神中带着坏笑,最后一次报复了,她要狠狠的报复他,咬烂他! 树林里偶尔传来不知名的鸟叫声,小溪边还有阳光,当走进密林里面就没有阳光了。 第313章 今天你打算怎么报复我? 骑士都在河边寻找,而聆潵.穆尔柯脚步不自觉的走向了森林里。 她绝对走不远,那小溪很浅她根本没办法顺着水流走。 最大的可能就是尾巴干了变成了腿然后往林子里面跑了。 聆潵.穆尔柯耳朵仔细的聆听着森林里面的动静。 快要天黑了,林子里面起了一层薄薄的雾,雾并并不影响视线,聆潵.穆尔柯继续往前走。 突然这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笑声。 那银铃般的笑声熟悉动听,是南南的笑声! 聆潵.穆尔柯眼神快速的锁定了那个方向。 只见远处的大树底下露出了一个白色的裙角,那裙子他再眼熟不过了,那就是南南的睡裙。 穿着睡裙披着斗篷就跑出了古堡,她还真的是有本事啊。 “南南。” 聆潵.穆尔柯开口了:“躲在那树后干什么?现在害怕我会罚你了,南南,过来。” 南卿轻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半湿的,那黑色的长到膝盖的头发也没有干。 湿漉漉的衣服头发包裹着她,身上的曲线全然露了出来。 小人鱼本就长着火辣的身躯,再配上的精致好看的五官单纯的眼神,简直就像勾魂的小妖精一样。 聆潵.穆尔柯脸色一沉,她真是大胆,这个样子在森林里面乱跑! 聆潵.穆尔柯想要瞬移过去把人抓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瞬移的能力似乎没有了,而且他眼前也变得模糊,身上的力气也突然泄了大半。 这种熟悉的半梦半醒的感觉…… 聆潵.穆尔柯可以很确定自己现在不是做梦,这是怎么回事,是她做的? 南南是怎么做的? 自拥有了南南,他曾经有段时间在书房总是抱着人鱼的书籍翻看,书里可从来没有说人鱼族有这么大的本事。 书里只说了人鱼的歌声有魔力可以让海上的渔船失去方向。 南南没有唱歌,难道是笑声? 聆潵.穆尔柯身体踉跄的抬手赶紧扶住了边上的树木。 “我怎么了?” “聆潵。” 她走过来了,而且笑的甜美的只喊了他的名字。 穆尔柯是姓氏,聆潵是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几万年没有人这么喊过了。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美的绝色的小人鱼,他笑了:“南南,你怎么做到让我变成这样的.......你一直跟着我,前几次都不是梦都是真的对不对,南南,想报复我的话可以直接来咬,不需要费力这样。” 他声音有些虚弱,本身血族就长相阴美,他这张脸又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南卿越看越想欺负他。 好变态啊,南卿觉得自从来了这个世界自己就有点疯狂了。 入乡随俗了。 南卿贴近靠在他身上抬头仰望着他:“直接来?直接来那还能是我咬你吗?” 直接来后面很有可能会变成是他咬她了。 她身躯软的不行,身上还是湿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小人鱼就这么小小的一只乖乖的靠在他胸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真的是一个小乖乖,可是聆潵.穆尔柯看见了她尖锐的小牙齿。 聆潵.穆尔柯低头亲昵的蹭了一下她头发:“今天你打算怎么报复我?要咬我哪里了。” 第314章 被你的小尖牙咬 南卿抬手抱着他脖子,软软的说:“你觉得我应该对哪里下口好呢?” 让他自己选? 真是一个磨人的小人鱼。 聆潵.穆尔柯手轻轻的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眼神往下…… “游戏是我咬你,不是你咬我哦。”南卿抬起手掐了一下他软肉。 收起那坏心眼吧,聆潵.穆尔柯刚刚那一刻的意思太明显了,南卿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他拆吃入腹。 耳边是男人的笑声。 “南南,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像一对血族的恋人,而且十分恩爱,恩爱到了骨子里。” 血族恋人之间喜欢互咬,吸食鲜血的快乐和满足无与伦比。 聆潵.穆尔柯也只是听闻而已,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这样。 这体验还不错。 那两次半梦半醒间被她咬破,他除了感觉到疼痛也感觉到了一丝舒适。 聆潵.穆尔柯低头:“人鱼的獠牙和我们血族的獠牙挺像的。” “一样尖锐吗?” “嗯,是,南南长了一口锋利的小牙。” “没有这一口尖利的小牙,我在海里可没办法生存,我以前经常用这口牙撕碎猎物。” “哦?那你现在把我当成猎物吗?” “不是。” “嗯?”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丝嫌弃:“海里的鱼可比你口感好多了,肉质鲜嫩还不腥,你的肉咬起来牙酸……” 南卿鼻子凑到他肩膀的位子。 聆潵.穆尔柯就这么半抱着她的腰肢,丝毫没有反抗。 下一秒她张口毫不犹豫的就在肩膀的位置上咬了下去。 “唔……” 聆潵.穆尔柯忍不住闷哼,他手臂一瞬间的收紧,他抱着怀里的人儿:“南南,要报复的话就咬得再用力一点,这样才像报复。”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南卿抬头看向他,她薄薄的粉嫩的唇沾染上了他的鲜血更像个小妖精。 “我说的,咬吧。” 聆潵.穆尔柯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肩膀。 南卿这下可真的是没收力道了,她伸手拉开聆潵.穆尔柯的衣领狠狠的用力的咬下去,仿佛要把他那块肉都咬下来一样。 人鱼不吸血,她就是用力的咬着,鲜血从她嘴角以及伤口边缘蜿蜒而下。 他白色的衣领染的血红一片。 聆潵.穆尔柯脸上沁出了汗,他白皙俊美的脸有些红晕,他冰冷的身体热了。 南卿不知道自己咬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牙都酸了,而聆潵.穆尔柯整个肩膀鲜血淋漓。 南卿松口了,她眼睛盯着那伤口还有那被染红的衣服久久没有说话。 聆潵.穆尔柯渐渐的缓过神来,低头看着她:“怎么不咬了也不说话了,是不是心疼我了?” “疼吗?” “挺疼的。” 聆潵.穆尔柯嗓音暗哑,南卿能明